這些黑衣上,沾有血跡。
武安侯與宰相,儘皆看去。
那不良帥臉色微變,心神難安。
李牧冷笑,掃了不良帥一眼。
但是,那宰相想到了什麼,不禁搖頭。
“這些血跡,算不了什麼證據。”
他話音落下,一旁的不良帥激動無比。
“李牧,這算個什麼證據?我不良人,是經常打架的,他們身上沾了血跡,這不是很正常嗎?”
不良帥嗬嗬冷笑,得意無比。
“李牧,你該不會是覺得這些血跡,便可作為證據嗎?”
他沉聲問道。
李牧又是輕輕一腳,踩了下去。
那不良帥痛苦的慘叫著。
他又被李牧踩了。
宰相見狀,神色又是一變。
他不禁怒道:“一字並肩王,你還不放了不良帥。”
“若是你再敢如此,老夫便去陛下麵前彈劾你。”
他很生氣得喝道。
武安侯撫須,聲音冷漠。
“宰相,老夫勸你還是耐心點為好。”
宰相見狀,快被氣炸了。
這李牧,真是欺人太甚。
堂堂不良帥,居然被他如此踩踏侮辱。
這李牧,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可是,陛下為何如此寵信李牧?
冊封他一字並肩王,護國大將軍,那也算了。
居然還讓李牧監國。
宰相神色不悅,極為生氣。
李牧見狀,冷哼出聲。
“再搜,既然有了衣服,便能搜查到人。”
“喏!”
金吾衛答應一聲,又快步而去了。
不良帥臉色驟變,目欲撕裂般。
他怒吼道:“李牧,你欺人太甚,你欺人太甚。”
他怒吼著,恨意綿綿。
李牧並不搭理他。
宰相的臉色,更為陰沉了。
這李牧,還要囂張跋扈到什麼時候?
如此下去,大鳳豈不是要易主了?
見到李牧如此行徑,這更讓宰相想彈劾李牧了。
李牧冷笑,靜靜地等待著。
武安侯看向了李牧。
他知道李牧是絕不會說謊的。
所以,這不良帥的確派人行刺了李牧。
一想到此,武安侯也極為生氣。
他嗬斥不良帥,喝道:“不良帥,你還不承認?”
不良帥猶豫片刻,便搖頭道:“武安侯,我沒做過。”
他還在理直氣壯的矢口否認。
踏踏!
腳步聲響,金吾衛抓著數名不良人走了過來。
這些不良人露出驚懼的神色。
李牧掃了一眼,嚇得這些不良人,更為心膽俱裂了。
宰相冷哼,掃了這些不良人一眼。
武安侯也冷漠的看著。
那不良帥見狀,便沉聲喝道:“李牧,你還栽贓嫁禍我嗎?”
不良帥怒喝道:“李牧,你以為,你找到了幾個不良人,威逼利誘他們,便可讓他們找到我的罪證嗎?”
不良帥先發製人,聲音冰冷無比。
李牧聞言,聲音冷漠,
“是嗎?”
他腳下用力,又踩了下去,
那不良帥又在痛苦的呻吟著。
他快承受不住了。
金吾衛讓這些不良人跪了下來。
武安侯走上前去,瞪視這些不良人。
“說,誰派你們行刺一字並肩王的?”
武安侯聲音冷漠,喝聲如雷。
這些不良人,被嚇得臉色驟變,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