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無不凝視武安侯。
那武安侯話音一落,一名大臣,不禁沉聲道:“侯爺,這是不良帥,即便是放了他,又有什麼後果?”
他陰陽怪氣的質問武安侯。
武安侯臉色驟變。
啪!
他一巴掌便抽了過去,打了這大臣一巴掌。
這大臣被武安侯嚇到了。
他捂著腫脹的臉,一陣驚懼與不安。
這武安侯憑什麼打自己?
他還想說什麼。
此時,他聽到了李默的聲音。
“你還不退下?”
李默冷然的掃過了這大臣一眼。
這位大臣,已然嚇癱了。
他急忙往後退去。
“武安侯,你繼續說。”
武安侯聞言,便沉聲道:“是,陛下。”
當即,武安侯便道:“這不良帥終究犯了大罪,若是讓他繼續逍遙法外,終究不妥。”
武安侯聲如寒冰。
那其餘大臣,無不朝著武安侯看去。
宰相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朝著武安侯看去,不禁沉聲道:“武安侯,你的意思,又是什麼?”
武安侯聲如寒冰,沉聲道:“也沒什麼,把這不良帥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轟!
滿朝文武,無不為之驚懼。
斬首示眾?
至於這麼狠毒?
諸多大臣,心底猛顫,頓覺不安了。
“陛下,臣附議,這樣不妥。”
“陛下,臣等以為,這樣不好。”
“陛下,不良帥並無大錯,懇求陛下,饒他一命。”
那武安侯冷漠的掃視了眾臣一眼。
他沉聲道:“你們說這不良帥,他並無大錯?但是,他派人行刺了一字並肩王,我大鳳護國英雄,這便是死罪!”
武安侯聲如寒冰,灼灼有聲。
宰相聞言,不禁輕哼道:“武安侯,那一字並肩王,不也是沒受傷嗎?他還讓不良帥受了傷。”
武安侯臉色驟變,沉聲道:“沒有受傷,便可讓不良帥活命了嗎?”
他瞪視宰相,沉聲道:“宰相,你莫不是跟他狼狽為奸?”
轟!
宰相臉色驟變,他猛地搖頭道:“老夫豈會跟他狼狽為奸?”
他怒視著武安侯,不禁沉聲道:“武安侯,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武安侯沉聲一笑,道:“你覺得我這是在血口噴人嗎?”
此言一出,宰相的神色,驟然一變。
他不禁露出了一抹恨意。
“武安侯,你欺人太甚!”
宰相手指武安侯,聲音低沉道。
武安侯聞言一笑,沉聲道:“老夫怎麼就欺人太甚了?”
宰相氣得牙癢癢,他怒道:“武安侯,你為何非要致不良帥於死地?”
宰相這是在喝問武安侯。
武安侯沉聲道:“此等人渣,留有何用?反倒是你,宰相,倒是居心不良。”
眾臣臉色驟變。
那宰相的臉色,又是驟變。
他踏上前去,恭敬行禮。
“陛下,不可害了不良帥啊。”
“陛下,不良帥勞苦功高,為了我大鳳勤勤懇懇。如今,不能聽信李牧的一麵之詞,而害了這忠義之士啊。”
“陛下,這一定是武安侯與一字並肩王勾結,所以,他們才會想方設法的暗害不良帥。”
見宰相說話了,諸多大臣,無不恭敬行禮。
李默看向了諸多大臣,他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哼,你們隻知道他的功勞與苦勞,但是,他做出如此卑劣之事,難道,你們還要袒護他嗎?”
連皇帝陛下李默都稱呼他為卑劣之人了。
諸多大臣,頓時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