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衍劍宗的其他劍修可能不清楚緣由,但長老們卻知道是怎麼回事,此時皆因司玄夜收了個盜取彆人憑證拜入宗門的弟子。
而從那以後,萬衍劍宗各峰憑證上,都開始打上了所屬人的名諱,以防以後再有人混淆身份。
好巧不巧,這塊憑證,還是東岐峰的……東岐峰一共就那幾個人啊,幾個長老立馬覺得,這事態變得更為嚴重了。
東岐峰弟子的憑證也早就刻了名諱,這塊無名憑證便說明,是多出來的一塊。
那四個人身上,誰會多出來一塊憑證呢?
長老們麵麵相覷,心裡都有了同一個答案——自然是,雪念贈給安雲歌,最後又被安九盜走那一塊。
“這……要去調審安九嗎?”奉遠峰的長老遲疑開口。
莫說司玄夜現在無法表態,就是他們本峰的峰主,看起來也對那安九頗為照顧,他們要是趁著峰主不在,把那安九扣押調審,那等韓柊回來,他們多半得受點兒苦了。
“但證據在這兒,總不能不能不問當做不知情吧?那於受害者來說,何其不公?隻是配合調查而已,有那麼金貴嗎?”善賞司峰主比較認死理,堅持要讓人去把安九拘來問話。
他隻說是問話而已,但進過善賞司的弟子都知道,這‘問話’有時候也是頗有些心照不宣的名堂在裡麵的。
其他幾人便不說話了。
又不是全都是善賞司峰主這般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那安九偷盜憑證拜入宗門,又被司玄夜收為徒弟,東窗事發後,司玄夜也並未將其逐出師門,甚至連個像話的處置都沒有,隻是將其禁足在東岐峰,可見對方在司玄夜心中特殊。
更彆說現在司玄夜還親自出山,去給這廢物弟子尋靈藥去了。
結果你這沒點兒眼力見兒的小老頭兒在這檔口要問罪安九?還想把人領取善賞司用你那兒的規矩逼問?
善賞司峰主見一群人全都沉默,都氣笑了,“到底問不問!”
“問還是得問,但老周你保證,不用你善賞司的法子問。”
善賞司峰主不服氣,“我司法子有什麼問題?隻是一些必要的小手段而已,不想點法子,你以為那些狡詐的家夥會說真話?”
這時又有一長老弱弱道,“其實,也不一定和安九有關係啊,那塊憑證,萬一已經被宗主收回,還給雪念或者安雲歌了呢?”
此話一出,氣氛又凝滯下來。
這倒確實如此,畢竟誰也不知道,這牽扯了三個人的宗門憑證,最後到底是落在了誰手裡。
善賞司峰主靈光一閃,開口道,“安九被司玄夜禁足了不能調審,那我們調審雪念和安雲歌總沒問題吧?”
眾人齊齊看向他,奉遠峰長老悲痛道,“你不搗鼓你那點兒邢審手段,你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嗎?”
“……胡說,我隻是為了正義!”老頭兒吹胡子瞪眼的狡辯。
另一長老頭疼扶額,“還是先將方鬱鶴叫來吧,不管要調審誰,調審令都需經過被調審人其峰主事人的同意……主峰宗主雖然不在,但流程還是要走的,方鬱鶴作為東岐峰大弟子,也應該參與調查。”
其他人紛紛應和,“這倒也是,先問問鬱鶴吧,等調審通過,再商議先審誰。”
“啊對對對,先走流程……”
……
“方師兄,小九醒了嗎?”安雲歌提著個籃子,裡麵裝滿了一種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