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分鐘,陳酒神清氣爽地出來,看到陸非因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文件,見他出來了頭也不抬道:“坐。”
陳酒:“……”忽然,又有點後悔了。
他感覺陸非因好像在守株待兔,但他不承認自己是兔子,他肯定是獵人!
陳酒:“你是誰啊?”
聽到這話,陸非因抬頭看陳酒,發現這家夥眼神有點晃,像是又醉了。
剛才不是都清醒了嗎?
陸非因不太確定陳酒是醉著還是裝的,不動聲色地看他。
陳酒:“哦……是你啊,你說,我大還是你大?”
陸非因:“……”
“陳軟,你醉了。”
“誰醉了,我,我沒醉!”陳酒逐漸大舌頭化,“你不讓我上廁所,你不是好人!”
陳酒搖搖擺擺坐到陸非因身邊,一把摟住陸非因的肩膀:“我說,哥們,你到底談沒談過戀愛啊?”
“嗯?”陸非因試圖把醉鬼的胳膊拿走。
陳酒嘖了聲,不知道從哪掏出一瓶酒,開始喝起來。陸非因皺起眉,難道這家夥是去衛生間喝酒喝醉了?
“你……你說!”陳酒堅持,大有你不說我就和你比比誰大的節奏。
陸非因想觀察一下陳酒,但陳酒動來動去,就是不讓他看,非要問出個答案。
歎口氣,陸非因說:“沒有。”
“那……那你還說你不是處男?”陳酒趁機打探,“你撒謊了!”
“你確定要知道?”
陳酒:“嗯嗯!”
“沒錯,我說謊了,但你能怎麼樣呢?”陸非因說。
陳酒有點懷疑這回答的真實性:“真的?”
“與其說這個,倒不如說說,你和穀雨霖是什麼關係?”陸非因把話題扯回來。
陳酒:“呼呼呼——”
睡著了?
陸非因微微皺眉。
而且——
他總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仿佛之前發生過一樣。
陳酒沒想到陸非因對他和穀雨霖的關係如此關心,隻得裝睡。
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實則仔細聽四周的聲音。
他希望陸非因直接把他丟在這裡不管不顧。
但陸非因半晌沒動靜,過了會,簌簌的布料摩擦聲傳來,陸非因好像離他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