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狗,行了吧。
學習的時間過於漫長,陳酒單手撐著頭,思考怎麼樣和陸非果和好。
衝動火葬場,一時衝動一時爽,等從遊戲的激情裡冷卻下來,陳酒才奔潰地想到,他是來和陸非果搞好關係的啊!跟他吵個屁啊!!
胡思亂想中,今天的課結束了。
陳酒:“……”
怪不到大家都說發呆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
天色已近黃昏,陸非果靠在窗邊懶懶散散地玩遊戲,陳酒餘光瞥了幾眼,這位大爺看上去還在生氣,還是先讓他也冷靜一下。畢竟是小孩,說不定明天他就不當回事了呢。
樂觀派陳酒這麼想完,心裡就沒負擔了,背著包走了。
陸非果:“……”
陸非果:“…………”
陸非果凹了半天造型,陳阮倒是好,說走就走了。
可以,很可以。
陸非果氣性來了,開始收拾桌子。
葉誠:“誒,陸哥你乾嘛呢?”
晚上陸非果要去西城賽車,葉誠也去湊熱鬨,所以會等他一起走,見陸非果收拾桌子,葉誠有點奇怪。
“看不懂?”陸非果撩起眼皮,“換座位,你坐這。”
葉誠乾笑:“我坐後麵看不清黑板。”
“你什麼時候看過黑板?”
葉誠:“……”有陸非果這種朋友,真是他上輩子的不幸。
“你跟那個陳阮到底是啥關係啊?我看他是你哥送過來的?這幾天還看到你哥的車停在外麵,那車太讚了,每天我都要去圍觀一下那個車哈哈哈。”
陸非果沒答,仰頭喝了口水。
窗外陽光還很大,他微微眯了眯眼,隨口答道,
“陸非因的朋友。”
“早上他問我你喜歡吃什麼,有什麼興趣,我還以為他喜歡你呢。”葉誠開玩笑地說。
陸非果把水放在桌子上,陽光透過水瓶形成一道透明的影子。
“……你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