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他成功了。”陸非因淡淡道,收回手,轉身離開了房間。
‘咯噔’一聲,門關上了。
他離開的背影,似乎有點寂寥。
陳酒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他抿了抿唇,打心底裡,他其實不是很確定,因為他知道,陸非果確實是抱著惡意的念頭和他交朋友的。
同樣的,他抱有自己的目的。
所以這又算什麼呢?
陳酒還是打開了信,心裡陸非果說他已經開學了,訓練內容強度很大,也很累,每天訓練從早到晚,休息時間很緊促,他每天熄了燈,才能給陳酒寫信。
字裡行間透著委屈巴巴的意味,陳酒看了半小時才看完,最後陸非果問他信呢,而陳酒一個字也沒寫,完全把這件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有點騙了家裡小孩的感覺,陳酒難得感覺到了一股愧疚,心想那就寫點吧。
陸非因不在屋裡,陳酒勉強可以下床,於是找了張紙開始坑坑巴巴地寫……寫信這種事情著實是為難陳酒了,他寫了一行就不知道該寫什麼了。更何況是一千字。
原本湊合一下也就過去了,但陸非果給他寫了滿滿當當十幾頁紙,他要是就寄回去一句話,陸非果會氣死吧?
陳酒皺著眉翻手機,搜索‘如何給遠方朋友寫信’,照著抄了點,又修改了一些,寫了五百字,真寫不動了。
我儘力了,弟弟。
陳酒盯著眼前的紙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