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誰敢當麵去駁公主的麵子?
饒是常餘這種豬頭腦子,在公主手中吃了幾次虧,也學老實了不少。
謝柬之抿著唇,神情乖戾:“公主當真要如此?可彆忘了太後……”
“砰!”
不等男人將話說完。
公主抄起一旁的酒盞扔了上去,瓷碗應聲爆裂,將人砸得頭破血流。
謝柬之垂下眼眸,噤聲不語,任由額角鮮血淌下。
男人的五官本就生得極具攻擊性,如今麵孔染血,滿身煞氣,更顯如地獄修羅。
南寧心頭一緊,按住刀柄,她知道謝柬之此人睚眥必報,生怕他會做出什麼出格舉動。
李知樾冷笑:“謝將軍今日倒是長了記性,知道什麼該躲,什麼不該躲!”
“不過是太後圈養的一條狗,拴了條金鏈,還真以為能管到本公主頭上!”
男人再次掀起眼皮時,眸底的凶意已被掩下,他脊背挺得筆直,低眉順目。
“公主教訓的是。”
“本公主與謝將軍的新仇舊恨還未清算,若還想留你那條狗命,就給本公主滾遠些!”
謝柬之抿緊唇角,一字不言。
他目光極是複雜,沒去看將自己罵得狗血淋頭的李知樾,反倒是盯了南寧片刻,轉而揮袖離開。
“我們走!”
-
多虧了公主出麵,這才將謝柬之一行人支開。
待南寧處理好了手中的事,公主早已等候她多時。
她剛跨出門,便被公主的人叫到了一旁。
不等南寧出言感謝,李知樾對她一陣劈頭蓋臉:“南將軍今日倒是能耐!”
南寧自知理虧。
是她魯莽,牽連到了公主。
南寧斟酌片刻,正要與公主誠懇道歉。
“與本公主訂了婚約,還敢到花樓裡來找姑娘!”
“啊……”南寧有些淩亂。
公主說的不是得罪常家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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