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男人聲音越發的磁性暗啞,“等我一下。”
......
這一晚上,陳惜墨連夢裡都是那股子蜜桃味。
*
次日上午,夜番從浴室洗澡出來,見陳惜墨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他的槍。
她似是很好奇,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弄。
看到夜番出來,她拿槍對準他。
夜番仍舊隻在腰腹間裹著浴巾,頭發還在滴水,他隨意的用毛巾擦了擦,看到陳惜墨的動作,抬眸睨了她一眼。
陳惜墨勾唇,“怕不怕?”
夜番向她走過來,直接將她抱起來,轉身坐在沙發上,一手把她困在懷裡,一手取走她手裡的槍,淡聲道,“沒上膛的槍,是無法射擊的。”
“我隻在電視上看到過。”陳惜墨窩在他懷裡,一臉好奇,“你教我!”
“想學的還真多!”夜番嗤了一聲。
“你會的,我都想學!”陳惜墨仰頭,興趣盎然。
夜番把槍又放到她手裡,告訴她怎麼上膛,“上膛後,拇指壓住這裡輕扣扳機,會啟動保險裝置,這個時候也是無法射擊的,為了防止槍走火。”
他耐心的告訴她,然後抓住她的手,瞄準窗台上的花瓶,“瞄準,射擊!”
陳惜墨被男人手臂環住,安全感十足,可是她還是不敢扣動扳機。
“怕了?”男人側頭看著她。
陳惜墨深吸了口氣,按照夜番說的瞄準,顫抖的扣下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