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第十六名,去年第三名!”
“去年的前兩名還是靠內功深厚贏的他!”
“厲師兄!”
“厲師兄!”
“厲師兄!”
……
隻見厲飛雨在空中做了一個優雅的翻身,翩翩然落在了賽場中央。
手中的睚眥刀風騷地舞了一圈,然後靜靜地閉著眼睛,等待他的對手。
“袖兒伱看,厲師兄又在扮酷了!”
此刻的張袖兒,盯著場上酷酷的厲飛雨。
她腦子裡全是那句,“袖兒,是你嗎?”
是啊,可不就是我嘛!
一時間,小臉又紅了……
高坐在總堂門口的三位門主,其實是多少有些震驚的。
王絕楚說道,“兩位,厲飛雨這套刀法,可不是他常用的風雷刀法啊!”
馬副門主也說道,“五花八門,包羅萬象,而且大多數時候竟然一擊製勝。”
七玄門除了避世修煉的三位宗師長老,武功以王絕楚排第一。
排第二的吳過副門主說道,“距離太遠,感受不到他的真氣,不知道用的什麼內功。
這刀法實在是匪夷所思,老夫都想領教領教。”
厲飛雨張狂的性格,勵誌的傳奇故事,儼然已經是青年一代弟子的偶像了。
韓立說得對,不遭人妒是庸才,妒忌厲飛雨的人實在太多了。
但是大多數隻能裝在心裡,這些人倒沒什麼,時間久了也就淡化了。
不過人心太複雜,總有些心胸狹隘但從小父母又縱容的人,為了妒忌就要傷害彆人。
錢長老的孫子錢多多,和馬副門主表內弟舞岩陰沉著臉,臉上儘是十七八歲不應該有的戾氣和扭曲。
一陣風吹衣袂的聲音飄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弟子落在了厲飛雨麵前。
焦隆,功力最深的青年弟子,匪號蛟龍。
“厲師弟,刀不錯!”
“焦隆,此刀名為睚眥,我這個人,心眼不大!”
“心眼大不大我不知道,口氣倒是不小!”
厲飛雨沉聲道,“發現了我沒真氣,你受人指使,想偷偷殺了我,三次都沒得手……“
焦隆說道,“你很強,我很羨慕,但我不嫉妒。
你得罪了七玄門不能得罪的人,我不殺你,也有人會殺你。”
厲飛雨憐憫地說道,“你資質不差,武功也很強。
但是,三十歲了還撈不到個護法,這不是你的原因。
現在,你做了不應該做的事,今天必須死!”
“哈哈哈!”
焦隆被厲飛雨的狂妄和無知驚到了,“厲飛雨!你太狂了!
你要有那本事,之前為什麼一直逃跑。
就算你能殺我,你敢在宗門大比上殺人?”
“鏗!”
睚眥橫刀出鞘,羅煙步發動,眨眼間刀刃已經從焦隆手臂劃過!
“刺啦!”
焦隆長劍在手,一陣後怕,剛才要不是輕功好一點,這一刀胳膊就沒了。
厲飛雨有些遺憾,要是能開神識,五感更強,這一刀足以致命。
王絕楚驚訝道,“好快!這才是這小子的實力吧!”
吳過也說道,“七玄步不可能這麼快,狂蟒勁不可能發力這麼刁鑽!
厲飛雨到底用的什麼武功……七絕堂裡的絕學?”
場上的焦隆,看到厲飛雨竟然亮個後背給自己,這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他手腕一抖,長劍突刺厲飛雨背心!
“嗤!”
厲飛雨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滑開,在身體極不協調的情況下,橫刀一撇!
“噗!”
焦隆的腋下被刀刃滑開,肋骨都露出來了,頓時血流汩汩!
焦隆手腳發涼,心下大驚。
“這是怎麼做到的,我出劍就這一處破綻。
而且,千錘百煉以後,破綻僅存半招時間!”
他不敢大意,爆喝一聲,“蛟龍出水!”
這是他自創的絕招,長劍貫通狂蟒勁的渾厚內力,身體像一條龍一樣向厲飛雨衝去。
此時的厲飛雨人還貼著地麵,他左手在地麵一拍。
左腳在地麵一點,身體像一個大風車,毫無征兆的轉動。
“鏗!噗!”
他的刀刃擦過焦隆的劍刃,抹過了焦隆的脖子,動脈鮮血如同井噴般爆發!
而落在地上的焦隆,脖子隻剩下了一層薄皮,腦袋幾乎被砍了下來,猩紅的鮮血流了一地。
厲飛雨殺人了,好像沒什麼適應,可能原主殺的太多了。
“殺人了!”
“厲飛雨三招殺了焦隆!”
“殺人了!厲飛雨你膽大包天!
竟敢當著幾位門主和長老的麵殺人!”
厲飛雨刀尖直指第一個跳出來的錢多多,“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再聒噪一句,讓你和焦隆湊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