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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葉家群修也分三路,進入了鎮魔塔、昆吾殿和靈寶閣。
毒聖門的花天奇一行,有組傳的信息指點,直奔鎮魔塔而去。
乾老魔和天瀾聖女一行,還沒到達這處廣場。
此時封印外的小湖邊,封印的裂隙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
雖然葉家在這裡放了幻陣,但是已經被毒聖門完全破壞了。
而且因為進入了不少修士,現在這個裂縫已經變得凶險異常。
現在,還有數百修士簇擁在這裡。
入口附近,最強的是三夥修士。
第一夥是化仙門的修士,也就是向之禮通知的木夫人一行。
毒聖門有祖傳寶物,第一時間發現了封印破開,而化仙宗是向之禮通知後才趕來的。
第二夥是正道太一門的修士,為首的正是玄青子。
第三夥是魔道天魔宗的修士,為首的是七妙上人。
玄青子和七妙上人,黑著臉站在入口處。
玄青子對其他所有修士說道,“諸位,請自行散去吧。
這個封印的裂縫,已經無法再安然進入了。
而且,這個封印乾係重大,太一門和天魔宗也決不允許再有人進入了!”
其他修士表麵上不敢說什麼,心中都是不太讚同的。
一來,顯然已經有不少修士進入封印了。
二來,這裡的封印就是昆吾山的入口,這件事情已經傳開了。
上古仙山,裡麵一定是有秘寶的。
太一門和天魔宗,這是要獨吞寶物啊!
看到化仙宗的木夫人後,玄青子竟然好心相勸起來。
“木夫人,貴宗何必要趟這次的渾水。”
聽口氣,玄青子竟然和那名婦人頗相熟。
木夫人顯然毫不示弱,“玄青子,太一門即使稱正道第一門,也不能如此霸道吧。
這封印明明身處本宗的勢力範圍,怎麼我們化仙宗反而不能進去了。”
玄青子搖了搖頭道,“木夫人,你們化仙宗和此處封印有些淵源。
如果你們能憑著自己本事進入,貧道也不再說什麼。”
木夫人冷哼一聲,“正道第一宗門?狗眼看人低!”
說完話,木夫人衝身邊的一位秀麗女子說道,“師妹,放出靈梭吧!”
“知道了!”秀麗女子應聲答道,隨即祭出了一件銀濛濛的兩頭尖寶物,往空中一拋。
幾乎與此同時,木夫人也放出了一個一般無二的金色寶物。
一銀一金兩道光芒,在空中碰觸到了一起。
兩件寶物而瞬間合二為一,化為一個金銀色巨梭,丈許大小,氣勢驚人。
看到這件寶物,玄青子竟然有些震驚。
“日月梭?三大靈梭之一!
木夫人竟有此寶!”
木夫人冷著臉,根本不搭理他。
“哼!師妹,走吧!”
隨後,化仙宗兩女化作遁光,然後一閃即逝後沒入巨梭中。
巨梭滴溜溜一轉,激射而出,飛遁進了裂縫之中。
七妙上人揶揄道,“你這老道,管的真多。
化仙宗有守護封印之責,而且這兩女也想進去探寶。
他們想進去送死,你又何必攔著。”
老道搖了搖頭,然後對七妙上人說道,“你的靈龜飛車呢?
我們這就進去吧!”
七妙上人剛拿出飛車,突然想到了什麼。
“玄青子,你說就我們兩人進入,是不是太勢單力孤了。
這裡麵封印著的,可是化神期以上的厲害角色啊!”
玄青子道,“七妙兄,不要瞎擔心了。
封印魔物的可是九真伏魔大陣,人界無人可以掙脫!
我們要對付的,是那些偷偷打開封印的修士,可不是被封印的魔族。”
七妙上人皺了皺眉,“在下並不樂觀,特意帶上了本門的禁魔環。
此物是上古修士克製高階古魔的,沒有此物我是不敢輕易入山的。”
玄青子道,“這可真是太好了,有了此寶貧道也放心多了。
貧道是接受了白老祖的命令,七妙兄是接受了呼老祖的命令。
既然兩位化神修士都下令了,我們還能不遵從嗎?”
七妙上人搖了搖頭,總感覺此行會遇到不測。
但是呼老祖已經嚴令他立刻進入封印,一定要確保封印無事。
他隻好拿出可以穿越裂隙的靈龜飛車,和玄青子一起,進入了昆吾山之中。
此刻的厲飛雨,已經到達了鑄靈堂。
石階儘頭,是一個高大碑樓。
碑樓的頂部,用銀粉書寫著“鑄靈堂”三個大字。
這個莊園一般的鑄靈堂,全部被一層光罩護住了。
看來,當年封印此山的上古修士,臨走前開啟了這裡的禁製。
厲飛雨祭出大周天星辰劍,銀色光劍化作一道巨芒,一劍就破開了禁製。
他在這閣樓裡轉了一圈,發現私人物品已經全被收拾了。
各處倉庫更是空空如也,隻有一座石殿引起了厲飛雨的注意。
化靈殿!
數十丈廣的大殿內,紅霞陣陣!
十幾根火柱豎立在大殿四周,上麵盤著一條條赤蛟雕像,蛟首中噴出一股股紅霞。
這些紅光全部籠罩在大殿正中間,哪裡有一個巨鼎。
巨鼎通體赤紅,散發著高溫。
即使相隔二三十丈遠,仍然讓人感覺猶如置身火山。
厲飛雨感受著巨鼎的靈壓,發現這件寶物已經算是火屬性異寶了。
十幾根火柱數萬年向大鼎注入火靈氣,這件法寶也升階了。
厲飛雨化出兩隻玄化大手,想將此鼎搬離大殿中央,那樣就可以帶走了。
“噶!”
突然,一聲難聽的鳥鳴隻聲傳來!
一道赤芒從鼎中射出,直奔大殿頂部激射而去!
厲飛雨暗笑一聲,終於找到太陰真火了。
此火和太陽真火齊名,是人界三大真靈之火之一。
“公子,恭喜你找到太陰真火。”
聽到了銀月的聲音,厲飛雨道,“月兒,你休息的如何了?”
銀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公子,妾身好像恢複了一些記憶。”
“哦?那是好事啊,月兒都想到什麼了。”
銀月有些遲疑的說道,“公子,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
那些記憶,又好像是另一個人的。
大部分的記憶,妾身還是無法想起。
但是,妾身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厲飛雨也發現了,銀月的情緒有些不對頭。
她之前是個沒有煩惱的女子,但是現在的口氣明顯帶著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