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斂去了神色，喉結滾動，渴意上身般舔了舔唇瓣，聲線低啞：“……你說機會，難不成這次緯度空間會有彆的係統出現?”
F001說：“這次緯度能量波及太廣，以這屆能力者首席的謹慎，很有可能會聯係一個法則主出來善後。”
“法則主?”
席封記得係統說的會捕捉地球法則，以及前段時間遇到過的『法則權柄』。
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法則主，真的很難不懷疑這之間有什麼關聯。
係統解釋：“係統竊取法則權柄，自然可以使用這麼法則之力，而係統綁定的宿主就是這些法則權柄的主人，被稱為【法則之主】。”
隨著係統的話，席封從無數未知中窺探到了那些被地球掌權人掩埋的秘密——
我們掠奪緯度法則，從神明手中搶奪權柄，然後自立為王。
我們是係統的主人，亦是法則之主。
席封渾身肌肉繃緊，心臟在極速泵動，臉上神色依舊淡淡，平靜地問：“你的意思是，這次聯係上這個法則主，就可以追查到所有係統被關押的地方?”
他把眼神落於眼前的電視屏幕，仔細看就會發現那道目光渙散，沒有認識落於實地而是落在虛空：
“自從知道法則之力被係統捕捉後，我其實一直不明白，如果法則權柄被係統主人掌握，被這些所謂的【法則之主】緊緊攥在手裡。那麼，地球上的人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能關押了這麼多的法則之主?你一直說是地球掌權者，但是我想應該不是這樣。”
法則之力何其強大，看係統送的模糊概念的黑袍子就可以窺見一二。
——那是S級都不能突破的力量。
“我一開始以為他們是自願的，或者有部分是自願的。”
他咬住“自願”兩個字，說出自己的猜測：“這些自願的人與那些不同意的形成了製衡，致使地球上所有係統被禁錮在某個地方。直到今天，你說能力者能夠聯係並讓他們幫忙，驗證了我的猜想。”
“他們確實有部分是自願被囚禁的，是不是？但是大部分不想待在那個地方，我猜，不是他們不想出來，而是他們出不來。想要出來，必須征得某些人的同意才能出來。”
F001：“……”
F001沉默了很長時間。
一時間，奇怪的寂靜在空間蔓延，隻剩電視裡麵的主持人還在繼續說。
“……請大家放心，我們的國家很強大，特行局也一直在我們身邊。無論發生什麼，遇到什麼危險，我們都要相信國家！他們一定會帶領我們走出困境……”
距離真相隻差臨門一腳，席封莫名被主持人的這段話拉去了注意力，國家是真的強大，有些人也是真的強大。
他想著，如果沒猜錯，那麼這個禁錮所有【法則之主】的地方應該也是係統擁有者建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能夠建立這麼一個地方。
——敢冒著被世界孤立的危險，站在所有係統的對立麵，將所有係統擁有者囚禁於未知之地，真的很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F001沒說話，取而代之是第一允運行程序皇帝的新裝係統：“恭喜宿主猜出係統真相，現解鎖資料——『虛界』！鑒於本資料屬於S級秘錄，宿主可能會觸發未知任務，請宿主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