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杜家的風水都是他一手調理的,沒有找過外人?”
“對,我們家有事,都是孫老師給辦。”
“臥龍坪那塊地,也是他給選的?”
“是!”,他點頭,“是他給選的,給我們老祖立衣冠塚,也是他的建議。”
我看了看馬文文。
“他去世兩年了……”,馬文文頓了頓,猛然間想到,“除非……”
“他沒死……”,我說,“兩年前的醉酒死亡,是他故意做出的假象,用來迷惑杜家,迷惑世人的……”
她點了點頭。
“假死?!”,杜兆林反應過來,“項少爺,馬小姐,你們不會是懷疑……”
“他有徒弟麼?”,我問。
“沒有……”,他搖頭。
“有子女麼?”
“也沒有……”
“那就是他了”,我看著杜兆林,“除非你說杜爺爺還用過彆人,那臥龍坪的地,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彆人知道。”
“我爸爸沒用過彆人”,他說,“可孫老師確實是死了,我們都親眼見到屍體了,他火葬,出殯,我們都參加了,都是見證者,他怎麼可能是假死呢?”
“他要沒要過你們全家人的頭發?”,馬文文問。
“沒有……”,杜兆林搖頭。
馬文文看了看我。
“你們家有家賊……”,我說,“有人配合他……”
“家賊?!”,杜兆林皺眉,“這不太可能吧?……不是……他真的死了,我們真的都看到了,那絕不可能是假死!項少爺,馬小姐,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馬文文想了想,“如果是有家賊,那會不會不是孫萬年,而是另有其人?”
“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我說,“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個孫萬年嫌疑最大,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沒有死……”
馬文文也是這個直覺。
但杜家若有家賊配合,那也不能排除是其他人的可能。
杜兆林堅持認為不是孫萬年,再次強調,“孫老師真的已經死了,死了兩年了,退一步說,就算他真的是假死,他也不可能害我們——他和我們處的像一家人似的,我們給他的錢,到他死都沒有用完,後來根據他生前立下的遺囑,捐給了慈善機構。他和我們沒有仇,又沒兒沒女,害我們,他圖什麼?”
“這個事回頭再說”,我站起來,“咱們先去臥龍坪。”
“好……”,他站起來,繼續強調,“真的不會是他,他真的死了,你們相信我。”
“好,我們相信你”,我示意他不要激動,“先去臥龍坪,回來我們把杜家的家賊找出來,那時是誰做的,也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