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朧月哭著附和道,“就是啊!你爹他因為你的事情操碎了心,我跟你爹整宿都沒有休息,東奔西跑的去給你找能夠治你的方法。”
“我們絕對不會害你,天底下怎麼會有父母親不疼自己孩子的。”
“我的好兒子,你可千萬不要恨你爹啊!”
落文宇和尚朧月一唱一和。
跪在中間的範伶呆呆的看著他們,不得不說他這副模樣看著確實跟真的傻子沒有什麼不一樣。
範伶被落文宇和尚朧月整的啞口無言,話到嘴邊他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又或者是他每次要說話的時候,不是落文宇就是尚朧月會打斷他。
像是刻意不讓他說話一樣。
拜完這個“佛像”後他們便回到了房間。
房間門一關上,尚朧月就設置下了結界。
這個結界隻是防止屋子外麵的人偷聽到他們的對話,也防止屋子裡麵有什麼東西偷聽他們的對話。
他們三人在這個房間裡說話,就隻有他們三人能夠聽見。
他們三人從最後一個“佛像”哪裡走出沒多久,一株紅色的妖蓮從後麵的小水缸中浮出。
很快就有一個身著袈裟的僧人快步走到了那妖蓮的旁邊。
一個陣陰冷的聲音從那妖蓮內傳出,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的聲音聽上去很空靈,語氣雖平淡但還是聽的出她刻意壓製住的瘋狂。
穿著袈裟的人,“您覺得他們三人是假裝的還是真的來拜佛的?”
冷笑聲從妖蓮裡響起,“你自己瞧瞧中間那個人有多傻,頭上都起包了,他還不知道疼一樣。”
“不是傻子還能是什麼?”
穿著袈裟的僧人,“您說的是,既然他們不是那批該死的除妖師,那麼我們行事起來也方便了。”
妖蓮,“那三人不能殺,他們三人體內靈力純正,是絕好的補品。”
“我要活的。”而後她又補了一句,“總之你讓他們彆玩死了就行,若是他們其中有一個人死了,那我就隻好拿那些僧人來當食物了。”
穿著袈裟的人臉上揚起邪笑,“放心,明日我便將他們三人獻給您。”
妖蓮的聲音慵懶,“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人輕點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