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文宇:「看樣子你和冥王的關係挺不錯的啊。」
尚朧月得意一笑:「那是自然。」
尚朧月掀開車窗的簾子,她看向窗外:然後又回頭看向了落文宇:「王爺,我們就快要到了。」
落文宇輕點了下頭:「嗯。」
彆看他現在表麵上這麼鎮定,實際上他的內心已經開始慌張了起來,畢竟他也有段時間沒有見到過落文軒。
之前落文宇一直以為他的弟弟落文軒死了,結果落文軒在邊關活的好好的。
現在知道了他的弟弟落文軒還活著,落文宇這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
他雖然表現麵沒有表現出來,實際上他的心裡早就已經樂開花了。
而且就算是尚朧月不說去邊關,落文宇也會旁敲側擊的提出要去一趟邊關。
他這人就是傲嬌,不肯開這個口。
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火靈子們開始嘰嘰嘰嘰的叫了起來。
尚朧月懂了它們的意思:「嗯,我知道了,馬上就要到了是吧。」
火靈子們:「嘰嘰嘰!」
落文宇看著尚朧月跟它們交流,他的眉頭都緊皺到了一起。
落文宇:「它們說的話你能聽懂?」
尚朧月點點頭:「能啊。」
落文宇聽著這些火靈子的聲音,他根本聽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他隻知道它們叫的聲音都是一樣的。
落文宇:「你是怎麼聽懂的?」
尚朧月笑著看向落文宇:「王爺你想要學?」
落文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也……也沒有,我就是有些,好奇,好奇罷了。」
尚朧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我還以為王爺你想學呢。」
「鑰匙能聽懂火靈子們的語言,就能跟它們的關係更進一步。」
「王爺,我覺得你還是學一學吧。」
「這樣之後坐這個車的時候,也不會被火靈子們傷到了。」
「如何?學一下總是好的。」
落文宇輕咳嗽了幾聲,明明臉上就是一副非常想學的樣子,但他說的話就是那種勉勉強強的感覺:「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勉強的學一學好了。」
尚朧月:「嗯,放心,我一定會教會你的。」
沒一會兒的功夫車子就穩穩的降落了下來。
尚朧月和落文宇下車後,尚朧月便將車子給收了回來。
落文宇伸手指向前麵:「應該就是那裡了。」
尚朧月:「我看見了月兒設置下的結界。」
「不過我們要是這樣進去的話,她肯定能察覺得到我們。」
「我目前還不想讓她發現我,我們偷偷的溜進去。」
落文宇:「怎麼做?」
尚朧月:「王爺跟著我就好了。」
落文宇:「好。」
在尚朧月的帶領下,他們成功的偷偷的混入了這裡的邊關。
尚朧月:「也不知道月兒現在和落文軒進展的如何了。」
落文宇:「一會兒我們就知道了。」
兩人其實都很好奇,尚月兒和落文軒到底都進展到什麼地步了,所以走路的速度都變快了。
而這邊正在看兵書的落文軒,打了一個大大的啃土,而且感覺到脊背一陣寒意。
落文軒:「嘶………怎麼感覺突然這麼冷……難不成是有什麼臟東西?」
「也不對啊……有尚月兒的結界在也沒有什麼臟東西能進來吧?」
一陣涼風吹向落文軒
,他又打了一個噴嚏,他現在找到自己打噴嚏的原因了。
因為上官程闕這邊的邊關位置比他那邊冷多了,就是天氣的緣故。
不過前陣子,他也並未感覺到有這麼冷啊……
今天一股惡寒蔓延上他的脊背,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好受。
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大事情,還不如多看會兒書。
好多增長些對抗這些妖邪的知識。
這邊的尚月兒和上官程闕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畫風了。
因為前段時間的風雪太大,加上上官程闕的傷又未完全好完,導致上官程闕染上了風寒。
這幾日都是尚月兒在照顧她。
平日裡尚朧月生病受傷,大部分時間都是尚月兒在幫她,一開始尚月兒也不會,但時間長了她也就會了這些。
一想到這裡,尚月兒又開始想尚朧月了。
要不是因為上官程闕的緣故,她早就回去看尚朧月。
這都多長時間了,她給尚朧月寫了那麼多信,結果,一個回信也沒有收到過。
尚朧月自然是不會有生命危險,她就怕她生氣了。
氣她就這樣麵也不見,隻留下一個紙條就跑了。
唉………一想到這裡,尚月兒的心裡就有些難受。
算了……等上官程闕的病養好了,她就馬上去見尚朧月。
尚朧月一向是最受不來了她撒嬌的。
她隻要一撒嬌,尚朧月很快就會原諒她的。
這麼一想著,尚月兒的心情也就好了一些。
尚月兒端著藥膳來到上官程闕的麵前,她輕咳嗽了一聲:「起來嘗嘗我的手藝如何,今日我可是特意又給你改良了一遍。」
上官程闕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你不扶我起來嗎?」
「我現在可是傷員………狐狸小姐…」看書菈
尚月兒最受不了上官程闕這樣子,明明是個男人……怎麼撒氣嬌來,這麼磨人啊!
她完全招架不住。
可惡……不愧是他們九尾狐一族的。
無奈尚月兒隻好上前將上官程闕給扶了起來,她將麵前的藥膳推給上官程闕,上官程闕眉頭微皺,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尚月兒:「你不能喂給我嗎?」
尚月兒輕嘖了一聲:「嘖……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
上官程闕被尚月兒這麼一說,他趕忙接過尚月兒手中的碗,他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在嘴裡。
那雙深邃的雙眸忽然變得清澈了許多,眼神微微顫了一瞬,轉而驚訝的看向了尚月兒。
尚月兒看著上官程闕這反應,她有些欣喜的問道:「味道如何?」
彆看她對上官程闕態度不是很好,但尚月兒還是很期待上官程闕對她的評價。
上官程闕驚訝道:「竟然會是甜的?!」
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於是他又喝了一勺。
尚月兒:「如何?我的手藝還不錯吧?」
對於尚月兒來說,隻要不讓她做吃的就行,做飯她是廚房界的黑名單。
尚朧月廚房頭號禁止進入的第一名。
尚月兒每次想要做菜,結果都是整個廚房變得麵目全非,而且做出來的都是一些黑暗料理,根本吃不了一口。
而後上官程闕又將手中的勺子放下,他輕歎息口氣。
「唉………」
尚月兒聽見他歎息後,她眉頭微皺:「你怎麼歎氣?不是說好吃嗎?」
上官程闕滿臉憂愁的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就是不是你喂的。」
「好像就沒有那麼好吃了。」
尚月兒:「……………」
她沉默了片刻後:「本來就不是給你吃的,這是藥又不是飯。」
「上官程闕你不要得寸進尺……真是煩死了!」
尚月兒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她還是接過了上官程闕手中的藥碗,喂給他喝。
上官程闕這才笑道:「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尚月兒沒好氣的道:「彆……我隻是不想在聽見你嘮叨。」
尚月兒吹吹勺子裡的藥然後喂給上官程闕。
等上官程闕喝完後,尚月兒遞給他一個擦嘴的布:「擦擦。」
上官程闕:「嗯。」
然後上官程闕滿意的靠在尚月兒的肩膀上,他挽著尚月兒的手臂。
上官程闕:「說實話,一開始我還以為又跟之前一樣很苦。」
「沒想到竟然會是甜的。」
「那味道喝起來就像是糖水一樣,但卻又和糖水不一樣,因為它還有一股藥的清香味,這兩種味道冗雜在一起也不奇怪。」
「反而很好喝。」
「尚月兒……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會做藥膳啊?」
「你這手藝,可不能讓外人知道了,我才不願意,他們也能吃到。」
尚月兒聽著上官程闕這誇讚,她笑道:「你說的這麼天花亂墜的,到底是不是說的真話?還是隻是想逗我開心?」
上官程闕很認真的看著尚月兒:「我怎麼可能說假話,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的。」
「比真金還要真,你本來做的就真的很好喝!」
尚月兒看著上官程闕對她的廚藝很滿意,尚月兒這便放心下來了。
尚月兒得意一笑:「行吧,你喜歡就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那之後的藥膳,也就是這種口味的吧。」
尚月兒又想到了一件事:「不過……話說回來,你一個男子竟然會怕藥苦。」
上官程闕:「男子就不能怕苦了嗎?」
尚月兒:「倒也不是。」
上官程闕:「那你是針對我嘍?」
尚月兒:「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上官程闕也並沒有因為尚月兒說的話生氣,他反倒是:「唉………也不知道我這風寒是因為誰染上的。」
「如今卻這樣對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