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到的時候注意安全,可千萬不要弄傷了。」
「糖沒有冷卻之前還是會很燙的,在沒有冷卻前王妃千萬不要用手去觸摸,會燙傷你的。」
尚朧月:「好,我知道了。」
糖畫老板又道,「這個畫糖畫是要講究技巧,畫的時候一定要快,落筆要準,不然它很快就凝固住了,就不太好定型了。」
尚朧月:「嗯。」
落文宇走過來道,「你想畫個什麼動物?」
尚朧月想了想,「唔………暫時沒想好,等我開始畫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想畫什麼了。」
等糖熬好後,尚朧月小心翼翼地端起糖鍋倒了些糖漿在石板上,然後
再將糖鍋放了回去。
她回想起方才糖畫老板畫糖畫的手法和力道,她也模仿著畫了一個出來。
隻是………
隻是她畫的這個吧……不是動物……而是一張靈符。
落文宇:「………………」
糖畫老板:「………………」
落文宇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她很有畫糖畫的天賦,還是說她畫符很有天賦了。」
就連話多的糖畫老板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尚朧月尷尬一笑,「這要畫畫的時候,我這腦子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嘛。」
「所以就畫出來了,讓我畫動物那些我肯定是不行的。」
尚朧月舉起畫好的糖畫符籙,「老板我畫得還可以吧?」
糖畫老板連連點頭,「非常不錯。」
落文宇:「你這畫的都跟真的能用了一樣。」
他一說,尚朧月就有些好奇了,「你還真彆說,我試試看它能不能用。」
落文宇:「等等。」他叫住了尚朧月。
尚朧月:「怎麼了?」
落文宇:「你彆再這裡試,一會兒炸了怎麼辦?」
尚朧月:「不會炸的,我畫的是隱身符。」
話罷,尚朧月試著用了一下,神奇的是這還真的能用上,就是效果不怎麼好,尚朧月若隱若現的。
最後她解除了隱身的效果,那張糖畫符籙就消失了。
尚朧月驚訝地道:「我是真沒想到糖畫的也行啊,就是效果太差了。」
方才的情景可把糖畫老板嚇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見鬼了。
落文宇向他解釋過後,他才平靜下來。..
尚朧月起身走到了落文宇的麵前,她伸手自然地挽著落文宇的手,另一隻手舉起來,「看,這是你,落文宇!」尚朧月揮著手中小烏龜的糖畫笑著。
落文宇舉起拿著另一隻小烏龜的糖畫,「那我這個就是你,尚朧月。」
「現在我就要把這隻可惡的小烏龜給吃掉。」說完落文宇就咬了一口手中的糖畫。
隨後他得意的眼神看向尚朧月。
尚朧月最是禁不住落文宇的挑釁好,「誰怕誰啊!」
兩個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在那裡較勁,沒一會兒的功夫手中的糖畫就被吃個精光。
有了落文宇陪著她玩鬨,尚朧月鬱悶的心情好了不少。
而且在街上逛著逛著時不時就會有人來同落文宇和尚朧月說有人傳謠言的事情,還說他們已經將那些人給打了。
尚朧月和落文宇表麵上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實際上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尤其是尚朧月,她高興得都快要繃不住了。
下午時分尚朧月和落文宇才回到了王府中。
雨夜廷見他們回來了,他急忙上前道,「情況如何?」
落文宇:「如我們所料,元城的百姓們不僅不相信這些謠言,反而還對我們更加信任了。」
「有好幾個傳謠言的都被他們給打了。」
黃業栗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這些人就是該打!」
「不過我說這個韓禹是不是也太蠢了,我都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對付你們的時候,他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安排人搞這些?」
落文宇:「天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李初之:「那你之後打算怎麼辦?我看範伶已經把散播謠言的人都抓回來了。」
落文宇:「問出消息後就暫時先關著他們,現在還不是拉他們出來的時候。」
「韓禹最大的目標是在太子選拔比
賽的時候,而他身後的人也會一同跟著他露出馬腳。」
「等時機成熟,屆時可以將他們一網打儘。」
尚朧月皺起了眉頭,「等等,你說韓禹身後還有人?」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未聽你說起過?」
落文宇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光靠韓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把培養死侍這一塊做得密不透風的。」
「若是沒有人在背後指點他,他斷然是做不到這點的。」
「而且近幾年來,他對我的恨越來越深,他對我的恨意讓我覺得不太正常,我猜測是他背後的人不斷地在他麵前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不斷地給他灌輸一些,要跟我的意識,他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前陣子我讓範伶去查過了,韓禹的王府裡住著一個很神秘的人。」
「那人隻住在韓禹王府的密室中,除了韓禹之外他不見任何人,送菜送飯都是韓禹親自去送的。」
「所以我更加懷疑,就是這個神秘人在背後給韓禹支招。」
「而他給韓禹支的這些招,有時候像是真要幫他,有時候又像是在害他。」
「我懷疑,韓禹是被那人當槍使了。」
「我估計韓禹或許同李氏有著某種密不可分的關係。」
「最近的李氏有些不安分,不知道是在籌備著什麼,他們李家世代忠良,但到了李月這一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李月的兒子李遠,惡名昭彰是令百姓們聞風喪膽的存在。」
「因為其隻有李遠這一個兒子,所以李月對他這個兒子十分的溺愛。」
「奈何他們李家手握重權,這些事情即便是父皇知道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昨日我的線人來報,說李家從上個月開始就一直在暗暗地招兵買馬,在一座快靠近妖界的孤山上養著一群精壯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