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關外,有著無數的英靈在戰場上徘徊者,守護著雁門關,所以你們能一路逃回雁門關,就是因為那兩萬戰死的秦國士卒在為你們指引著道路,而不僅僅是你自己的運氣,他們把自己的信念放在了你的身上,增加了你的運氣。”李牧隨口胡謅道。
反正除了老夫你們都看不到,老夫身為當世第一名將,老夫說的話就是權威。
李信等人還是懷疑的看著李牧,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他們都可以走兵陰陽的道路了。
“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走兵陰陽的,信是個特例,因為他和蒙恬斬落了匈奴的圖騰,因此得到了中原意誌的加持,所以才有了逆天的運氣,英靈也才會認同他們。不信你可以問問信,他們回來的路上是不是早上都會遇到大霧,偶爾還遇上大雪和沙暴。”李牧繼續忽悠道。
草原上早上大霧是必然的,大雪和沙暴,正常天氣隔個幾天都會有一場,跟下雨一樣,唯獨沙暴是不可預估的。
“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走兵陰陽的,信是個特例,因為他和蒙恬斬落了匈奴的圖騰,因此得到了中原意誌的加持,所以才有了逆天的運氣,英靈也才會認同他們。不信你可以問問信,他們回來的路上是不是早上都會遇到大霧,偶爾還遇上大雪和沙暴。”李牧繼續忽悠道。
草原上早上大霧是必然的,大雪和沙暴,正常天氣隔個幾天都會有一場,跟下雨一樣,唯獨沙暴是不可預估的。
隻是李牧不知道因為他的這句話,大秦一統以後,每一代帝王都會去培養一名兵陰陽的福將,然後周邊小國就悲劇了,圖騰信仰都要被摧毀一次。
“原來是這樣!”李信終於相信了,原來自己的運氣並不是太好但是在他身後有著數萬的英靈在為他開路。
李牧看著沉默的李信和眾將領,嘴角抽了抽,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去繼續,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老夫是信了,再經曆幾次大戰讓李信去捏軟柿子,培養出一支以李信為首的兵陰陽大軍就夠了。
“兵陰陽的修行並不隻是靠主將自身的運氣,還有對天象,地勢環境的理解,借助一點自身的運氣,就會爆發出無比的力量!”李牧這才說出真正的兵陰陽的修行方法。
陳平看著李牧,轉身就走,太能忽悠了,要不是我打不過你,名聲也不如你,我就揭穿你了,說的信誓旦旦,要不是老師跟自己解釋過兵家四派,我差點都被忽悠了,因此不能再聽你忽悠了。
“至於兵技巧!”李牧看著眾人,再次開口道。
李信等人都從沉思中醒轉,看著李牧,等他繼續往下說。
“技巧者,習手足,便器械,積機關,以立攻守之勝者也。指的是一切軍事基礎內容。諸如,軍糧供應,後勤保障,軍事醫療,軍隊管理製度,軍事訓練,士兵選拔,武器裝備的創新發明。對比兵權謀,兵陰陽,兵形勢軍事學說中相對抽象的部分,軍技巧是軍事學說中最具體的部分,可謂習之就可馬上用之。”李牧繼續說道。
“秦銳士、魏武卒、趙武陵、齊技擊、韓勁弩都算是兵技巧的產物,但是在兵技巧上走的最遠的還是墨家。”李牧想了想說道。
“白孟,王賁,蒙武,白亦非!”李信沉默的說道。
白孟是負責訓練秦國鐵鷹銳士的,王賁也在訓練百戰穿甲兵,蒙武的黃金火騎兵,白亦非的白甲兵團都是堪稱當世一流的兵種。
“你們還是沒注意到墨家啊!”李牧搖了搖頭道。
墨家才是在兵技巧上走的最遠的,各種層出不窮的機關獸和墨家十萬劍士,這才是最恐怖的存在,十萬劍士的訓練,不是一般諸侯能訓練出來的,就算是秦銳士滿編也不足十萬,魏武卒全盛時期也是不足十萬。
趙武陵鐵騎號稱十萬,但是那時加上輔兵才達到的十萬,真正的趙武陵精銳是加上也隻有三萬左右。
而墨家卻是有著滿編的十萬劍士,這就是墨家最強大的地方,還有這各種機關術配合,所以墨家才能一直是天下顯學之一,也是墨家有底氣跟各國君主說止戈的底氣的存在。
“墨家?”李信等人這才發應過來,這天下兩大顯學之一的墨家,居然還是兵家兵技巧的大成者。
“你們以為兵家和法家為什麼沒有自己的山門,就是因為諸子百家不許,諸國君王不允,諸子百家都或多或少的在吸著兵家的精粹,諸侯君王也在吸收法家的血液來發展。沒有人願意法家和兵家隻有一個聲音和那樣的凝聚力。”李牧繼續說道。
兵家和法家都是能直接讓一國強大的存在,如果兵家有了自己的山門,天下兵家弟子齊聚一堂,聽從兵主的號令,那將是無比的恐怖,整個華夏曆史也隻有一個兵主,那就是蚩尤。
身為炎黃後人,沒有人願意再出現一個兵主的存在,兵主一旦出現,那兵家弟子跟隨在兵主後麵,諸夏諸侯,誰敢言勝?
法家也是一樣的,法家弟子遍布諸國,執掌各國法令,若是法主出現,那這一國是君王的國還是法主的國?法主就算不會篡權,但是君主還能有什麼權利在自己的手上呢?
因此不論是兵家和法家,都是被諸子百家忌憚的存在,不可能容許他們出現山門和兵主法主的。
兵家和法家從一開始也是知道,所以從他們出現形成一家之後,就從未想過建立山門共遵一主,否者他們必死無疑。
所以兵家和法家弟子也都混跡在諸子百家和各國之間,如墨家弟子中絕對有不少的弟子,既是墨家弟子又是兵家弟子,其他百家中也都會有這樣的弟子。
“現在你知道如果你是胡族的統帥,這場戰爭該怎麼打了吧?”李牧看向李信反問道。
李信沉默著,思考了許久還是搖了搖頭,就算明白了兵家四派,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打贏這場戰爭。
“如果你是胡族大軍的統帥,什麼也不用做,你隻需要站在大軍之中,一句天命在我,今日必勝,你麾下的士卒就敢用命去搏,你隻需要把冒頓的前鋒打掉拖住,匈奴必敗無疑。”李牧淡淡的說道。
匈奴以騎兵為主,隻要把冒頓的本部打散,匈奴就會自行潰敗,而兵陰陽的恐怖就在於士卒對主將的蜜汁自信,將會使得整個胡族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潰敗。
“那若是衛莊呢?”李信想了想,他覺得他還是做不到,總覺得老師在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