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龍江關公渡到這兒,也就隻有五六裡。
對於這次鵝背山之行,陳牧羽還是很有一些期待的。
鵝背山屬於大旗山的延伸,並不高,但是夠大,遠看輪廓像一隻大鵝的背,故得名鵝背山。
山上有個村落,杜家村。
村子在半山的一個坳裡,現在好多人都往城裡安了家,剩下零零星星幾十戶,村裡的年輕人也打工往外走,也隻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會稍微熱鬨一些。
和很多地方的農村差不多,村裡都是留守的老人小孩居多,平時在村裡都見不到幾個人。
蜿蜒的公路一直通進村裡,路麵都是硬化過的,5米寬,許家出資修的。
來的時候還怕山路不好走,偷偷的把騰虎的路虎給開來了,現在看來擔心完全都是多餘的。
許家好歹也是青山市明麵上的第一富,許老二的老丈人家,怎麼可能連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呢?
村子修的也挺漂亮,小洋樓挺多,但也有不少的舊房屋,青山綠水之間,鳥語花香之中,的確是片難得的淨土。
空氣清新極了,往這兒一住,起碼多活十年。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村子裡少了一些煙火生氣。
村口插著一塊巨大的廣告牌,是宣傳杜家村的茶葉的,放的是幾名少女采茶的照片,另外還有宣傳語。
“歡迎來到西川綠茶之村!”
照片已經被風雨剝蝕了,沒有人修複打理。
……
綠茶之村,這字眼,多少有幾分尷尬。
許夢外公家在村子靠裡的位置,三層小彆墅,全村第一富。
老遠就能看到,很顯眼。
許夢的外公叫杜大國,外婆叫孫秀娥,生了有三姐妹,許夢的母親是大姐,老三是杜莎莎,陳牧羽已經見過了,還有一個叫杜麗麗,早些年結過婚,後來離了,就一直呆在老家務農,沒小孩,也沒想再嫁。
杜家村也是以采茶為主業,茶葉到了十月左右就沒得搞了,現在已經入冬,茶樹撒完肥料就啥事沒有了,村裡人都很閒。
到家的時候,地壩裡正坐著兩桌人,在玩麻將呢。
陳牧羽是一個都不認識,倒是許夢輕車熟路,拉著陳牧羽這個喊姨,那個叫叔,這個叫舅公,那個叫舅婆。
雖然不抽煙,但來的時候陳牧羽特地買了幾條華子,這些個大爺也不怎麼講究,拆了一條出來,沒一會兒就散了個精光。
因為事先許夢已經打過電話,所以外婆和二姨早就忙活開,在廚房殺雞燉湯了。
這兩桌子也是這頭的親戚鄰居,一問才知道,都是來看陳牧羽的。
陳牧羽有點受寵若驚,這待遇,還是平生頭一遭。
這家夥倒也自來熟,三言兩語就和這些個親戚聊一塊兒去了,外公杜大國把位子讓給了陳牧羽,死活把他按到了桌上,讓他陪幾個舅公打麻將,自個兒跑去廚房幫忙了。
難得親友聚一聚,老人是最開心,也是最忙活的。
牌桌上,陳牧羽看了一圈,個個都笑嘻嘻的看著他。
不用怕,我們打得小,50一個子,反正都是自家親戚,又沒有輸給外人。
陳牧羽是哭笑不得,50一個子,這還叫小?果然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
關鍵他也沒好意思贏啊,打了三圈,把把都抬炮,還一把比一把大。
許夢在旁邊看得揪心,坐陳牧羽旁邊,不時的點撥,陳牧羽這才像轉了運一樣,開始大殺四方。
要說他真不會玩兒麼?怎麼可能,廢品係統一鑒定,對方是什麼牌,一清二楚。
咱玩的隻是業務麻將而已,第一次上門,可彆把這幫親戚給惹毛了。
到中午,勉強不輸不贏,極限控分。
午飯後,又玩了一會兒,陳牧羽找了個理由說想出去轉轉,便和許夢往後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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