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大伯!”陳牧羽端著琉璃燈,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這兩盞燈看起來的確隻是工藝品,而且還是非常常見的現代普通工藝品”
聽到這話,許四海笑了,但許四風的臉上卻是寫滿了失望。
“但是”
突然,陳牧羽又加了一句。
還有但是?
許四海愣了一下,這小家夥,該不會是想編故事吧?
“但是這一對燈,恐怕也不僅僅隻是一對普通琉璃燈那麼簡單!”
陳牧羽掂量了一下手裡的琉璃燈,把兩人引到桌邊,“你們看,木製的底座,琉璃的燈罩,不應該是這個分量!”
“嗯?”
許四海還以為陳牧羽要編故事,聽到這話,也連忙把另外一盞琉璃燈拿了起來,掂量了一下,的確,是有點略沉,但還不至於那麼明顯。
“找把刀來!”
許四海對著許四風喊了一句,許四風連忙從書櫃裡找出來一把裁紙刀遞了過去。
許四海拿著刀,整個人的氣質立刻就變了,仿佛化身為一位嚴謹學者。
琉璃燈放在桌上,想把燈罩先給摘了。
可那燈罩鑲在基座上,牢固得很,他又怕把東西弄壞,裁紙刀根本不好使,搞了半天也沒搞出個名堂來。
“咣當!”
許四海也似乎是有點毛了,直接把琉璃燈往地上一丟。
琉璃燈罩瞬間四分五裂,把旁邊許四風看得一陣心疼。
這也太粗暴了些。
一個琉璃燈罩而已,根本不可惜,許四海用刀把碎掉的琉璃撥開,把那木製的基座給拿了起來。
這基座,形狀像是一尊蓮台,大概有十五厘米厚,拿在手裡,的確是有點沉了,現在去了燈罩,感知比較明顯。
這也不是什麼名貴的木頭,道理來講,不應該這麼重。
放手裡賺了幾圈,基座上有拚接的痕跡,並不是想象中的整木。
因為上了漆,所以很難去發現拚接處的痕跡,一般人光看個外表,就把它當成普通的工藝品了,哪裡還會那麼仔細的去研究?
就連許四海這樣的老炮,也被這壁燈普通的外表給欺瞞了。
刮掉漆,拚接處的縫隙便明顯的顯露了出來。
許四海拿起裁紙刀捅了進去,搗鼓半天,整個基座終於裂開。
許四風連忙把頭伸了過去,隻見那木頭基座之內,鑲嵌著一盞蓮形的小銅燈。
蓮花形的燈身,大約有一個成年人的拳頭大,裡麵是用來裝油的,蓮花花苞頂上的小口中,伸出來一截小小的花蕊,是為燈芯。
這截燈芯是之前漏在琉璃燈罩中的,所以那琉璃燈才能正常的使用。
許四海將油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又從衣兜裡取出來一副老花鏡戴好,這又才把油燈放到手心,仔細的研究。
“小羽,你可真是神了!”
半晌,許四海咋了咋舌,臉上有幾分慶幸,“要不是你點醒,我是真打了眼了!”
“你看,我就說這東西不簡單吧!”
許四風也意外得很,他也沒想到,這琉璃燈裡還彆有洞天。
連忙抓起另外一個琉璃燈,許四風直接就往地上扔去。
琉璃燈應聲而碎,將基座撿了起來,學著許四海的模樣,要把基座撬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