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萬裡站在穀口的大石頭上,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外麵,除了薑從武等幾人之外,其餘都穿著製服,都是武協的人。
帶頭的,陳牧羽還認識,西川武協的馬三通馬會長。
“馬老弟,你可得為我做主,陸萬裡仗勢欺人,搶了我們駐地不說,居然還出手打人,你看看,我可是一點都沒還手”
薑從武站在馬三通的旁邊,一副我是受害者的模樣,嘴上的血跡都沒擦。
這特麼,倒打一耙呀。
陸萬裡微微皺眉。
馬三通上前,對著陸萬裡拱了拱手,“陸前輩,馬某職責在身,並無意得罪,剛剛薑老先生的話,是否屬實?”
陸萬裡淡淡的看著他,“馬會長,這廝是個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馬三通一滯。
薑從武老臉一紅。
“哼,少廢話!”
薑從武一把扯開胸口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胸口,上麵一個掌印,紅彤彤的,觸目驚心,“你敢說這不是你打的!”
陸萬裡張了張嘴,正要說話。
陳牧羽走了出來,笑吟吟的看著薑從武,“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說你這一掌是陸老打的,有證據麼?”
薑從武眼珠一瞪,指著胸口的掌印,“這還不叫證據?不是他打的,難道是我自己打的不成?”
此時,馬三通也看到了陳牧羽,眉毛微微挑了挑,他是一眼就把陳牧羽認了出來,去年給青神派站台的時候在湖見過。
這小子怎麼會和陸萬裡在一起?莫非是陸萬裡的徒弟?
那就難怪的,陸萬裡是西南八大宗師之一,教出的徒弟能把莫再延的弟子乾趴下,也並不稀奇。
陳牧羽來到了薑從武的麵前,伸手在薑從武胸口的掌印上摸了一下,“這可說不準,萬一你就是有自虐的傾向呢,沒有證據,可不敢亂說!”
“小子,你放屁!”
薑從武哼了一聲,根本不想搭理陳牧羽,轉而對著馬三通道,“馬老弟,我這些弟子都可以作證,就是陸萬裡打的我,一句話,你們武協到底管不管”
馬三通微微皺眉,兩邊都是大佬,他夾在中間,有點左右為難。
“陸前輩!”
馬三通對著陸萬裡拱了拱手,“時間尚早,要不,咱們先下山,找個地方好好喝杯茶,聊一聊,大家有什麼矛盾,咱們解決矛盾就是了!”
陸萬裡抬頭看了看月亮,“馬會長,你覺得現在還早麼?”
馬三通乾笑一聲,“我的意思是,距離開地脈還有兩天時間,耽擱不了你”
“這麼說,你也覺得是我的錯?”陸萬裡冷著臉道。
“廢話,把我打成這樣,難道還是我錯了不成?”薑從武指著胸口哼聲道。
陳牧羽擺了擺手,“其實,要證明誰對誰錯,也用不著那麼麻煩,陸老,你過來打一掌看看,如果兩個掌印相同,那我們就認了,馬會長,你做個見證!”
“好!”
陸萬裡立刻走了過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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