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陸萬裡在內，九個老頭，除了芬裡爾之外，其餘八個都已經順利完成突破。
芬裡爾沒能突破成功，完全是因為功法的原因，紋師不像修武者，他們的修煉自成體係，沒有更高階的修煉方法，很難有更高的突破。
而修武者傳承悠久，哪怕功法沒到那一步，到了煉虛境巔峰之後，大家都知道是要凝丹了，至少知道一個後麵的路。
芬裡爾雖然拿到了天紋錄，但時間畢竟還短，他還沒研究出個什麼明堂來，隻有悟通其中關鍵，和地紋錄融會貫通，或許才能夠找到進階下一層的路。
不過，也沒關係，修煉這種事，欲速者不達，這次地脈噴發，芬裡爾再怎麼也是有得到好處的，隻要給點時間，突破更高境界並不是問題。
今天過後，恐怕有一部分滯留在煉虛境界的老古董們，也是已經進階金丹境了。
整個國內，武協記錄在案的煉虛境修士，應該有個五六十人，加上那些隱藏高手，陳牧羽大概估計，總數量百人應該不算多。
這其中，煉虛境巔峰的，頂多兩成，也就是說，有二十人左右。
這二十個人，有資格在昨晚衝擊金丹境。
但考慮到成功率，這些人應該不可能像陸萬裡他們一樣，有陳牧羽給他們準備大量的修煉資源，當然，這些人的富有程度，也不能看低了。
成功率就算五成，那也就是說，昨天這一夜，除了陸萬裡他們幾個外，國內突破金丹境的修士，大概能有十人左右。
突破金丹，不是那麼容易的，實際情況或許會更少一些。
當然，這隻是陳牧羽單方麵的推論，事實如何，還是得等武協統計之後才能知道。
今天過後，武協肯定是要忙得不可開交了。
陳牧羽也看了看自己的情況。
經脈丹田被擴寬得不成樣子，裡麵的流著的真氣卻是少得可憐，儘管就量來說，比以前還稍微要多一點，但整體看起來就好像大河之中的涓涓細流。
丹田中間，那個鵪鶉蛋已經破了，還真有點丹碎成嬰的既視感，但其實不是，裡麵跳出來的不是元嬰，而是一座小小的山。
看上去像是個的五姑娘山模型，五座山峰活靈活現，唯一的區彆，隻是有點小而已。
特麼，居然練出了一座山？
係統依舊掃描不到它的信息，陳牧羽看不懂，隻能找機會和古箏碰一碰，隻問問她知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畢竟，這山靈是古箏給自己的。
隱約間，陳牧羽感覺自己和這座小山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聯係，心念微動，山上便能透出一股奇特厚重的能量，反哺入陳牧羽的丹田。
山靈的力量？
隻是這種能量取用起來，並不是特彆的容易，就像從深井裡打水一樣，取是能去，就是費力氣。
山的旁邊，飄著一枚小小的印章，像個衛星一樣，繞著山體轉圈。
陳牧羽心念一動，那印章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翻山印。
少峨山清靜觀的傳承之寶，猿公祖師的隨身印章，上次少峨山三壇法會的時候，李遠山專門帶陳牧羽去了清靜觀的祖師堂，把這件東西交給了他。
傳說這翻山印是一件高級武寶，隻是丟失了山靈，所以失去了神力。
之前陳牧羽一直把他放在儲物戒指裡的，什麼時候跑自己丹田裡麵去的，陳牧羽自己都不知道。
印章小小的，比一個充電器插頭還要小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