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事,師門與我決裂,嗬嗬,決裂就決裂,誰稀罕!”
梅仁傑哼了一聲,心中仍有些忿忿不平。
眾人聽了,原本還有一些取笑的意思,但很快氣氛就起了微妙的變化。
“你當年被逐出天池派,是因為這事?”唐無量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梅仁傑在江湖上已經算是一個名人了,大家都知道,他因為修煉毒功,凶名在外,被李藥王給逐出門牆,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般內情。
“這事不光彩,他們為顧及名聲,賠了清虛觀一大筆丹藥和鈔票,便私下了結了,所以,並未對外公布!”梅仁傑說道。
“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事是農千風乾的?”黃其正問道。
眾人唏噓,對於梅仁傑的話,他們當然是相信的,畢竟梅仁傑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假話來誆騙他們。
梅仁傑道,“這不明擺著的麼,要不是他出來指證,我怎麼可能被人懷疑,而且,我並沒有做過的事,他憑什麼一口咬定是我?既然他咬定是我,而我又沒做過,那隻能說明,那藥,是他下的,是他故意栽贓我”
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也就是說,這麼多年,你一直也沒有查證過?”宮大全問道。
“查他做什麼,知道是他乾的就足夠啦!”梅仁傑一副灑脫的模樣。
宮大全道,“說不定另有內情呢?”
“怎麼可能?”
梅仁傑一臉不屑,“反正,我和他之間,恩怨是早有,這個人,我看不起”
“那藥,是你的麼?”陸萬裡道。
“藥是我的不假,但不是我下的,肯定是他偷了我的藥,其心可誅!”梅仁傑哼聲,“這老貨,就是一道貌岸然的貨,陷害我又能怎樣,對我能有什麼影響,哼,他還不是沒泡到白鶯鶯?”
梅仁傑言語之間充滿了不屑。
陸萬裡拍了拍梅仁傑的肩膀,“梅兄弟,你放心,我們大家夥兒都挺你,等明天,咱們和農千風好好的算一算總賬!”
其餘人,紛紛附和。
彆的不說,這幫人在義氣方麵,還是沒的說的,現在都跟著陳牧羽混日子,當然的團結一心。
“主人,怎麼說?”
幾人往陳牧羽看來,畢竟這次來這兒,陳牧羽的事才是正事,要不要和神農穀的人乾,還得陳牧羽發話才行。
陳牧羽聳了聳肩,“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這次咱們本來就是來討債的,彆怕得罪神農穀,所謂無理還要爭三分,更何況咱們有理”
聽到陳牧羽這話,眾人心中有數了。
不管梅仁傑是怎麼樣一個人,江湖上名聲有多麼的不好,現在都是自家兄弟,這事不知道也就罷了,怎麼能讓自家兄弟受了委屈?
現在,農千秋重傷,還沒有恢複,而且現在又成了自家兄弟,那麼,之前農千秋向陳牧羽保證的那些東西,也就算是無效了。
畢竟若彭廣漢跑了,找農千秋負責,農千秋現在是你的人,你讓他怎麼負責?
所以,陳牧羽已經不想再等,心裡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一早,便找農千山農千風要人了,而梅仁傑這事,正好也是一個挑事的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