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聊聊天,談談心,自然而然,他就願意放我們通過了!”陳牧羽聳了聳肩。
“他?”
眾人都看向陳牧羽,隻不知他說的他是誰,難不成是柳妖。
不對呀,柳妖一直在葫蘆裡呢,陳牧羽要找他談,李常青沒理由不知道。
“就他了!”
陳牧羽指了指前麵的血槐。
“它?”
所有人看向血槐。
李常青道,“陳兄弟還真是能人所不能,怎麼就沒想到這血槐可能已經產生了意識呢……”
“這血槐成精了?”
馬三通臉色微變,“昨天我們那樣對它,它不會……”
昨天他們可是又燒又砍又藥的,這血槐要是有意識,還能饒得了他們呀?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樹下,陳牧羽招呼了一聲,便先進了樹洞。
眾人都有些忐忑,都怕這血槐會報複他們。
一群人整理了一下心情,這才一個接一個的跟著陳牧羽進了樹洞。
那血紅色的光幕結界還在,隻是光幕前一灘水,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騷臭。
李常青那個孫兒有點臉紅,昨天也不知道誰出的主意,說童子尿也許能破結界,讓他搞了一大泡,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害什麼臊,咱這是澆灌樹木,給它施肥!”
馬三通大義凜然的說了一句,昨天他也弄了一泡來著,雖然他並不是童子身。
汗,這家夥也是有夠惡心的,昨天肯定就是他出的主意,沒跑了。
“陳兄弟!”
歐臨邪看著陳牧羽,就等著陳牧羽出手破開封印了,他們在這個世界也是憋了好幾天,都快成野人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籠。
陳牧羽沒有二話,將那塊天將令牌取了出來。
右手握著令牌,往那血紅色的光幕貼去。
眾人隨即驚奇的發現,陳牧羽的手從光幕穿過去了,這可是之前沒有過的事。
要知道,在這之前,光幕就是一層屏障,彆說手碰了,任何東西碰一下都會被直接彈回來。
瞬間,光幕就像是被令牌給腐蝕了一樣,從陳牧羽手的位置,緩緩的收起,仿佛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生生的扯開了一道口子。
“出!”陳牧羽喊了一聲。
馬三通他們早就迫不及待了,看到結界開了,立刻一個接一個的鑽了過去。
……
“出來了…”
“我們出來了……”
……
外麵卻是剛剛入夜,夜空中回蕩著眾人的呼喊聲。
太激動了!
馬三通甚至直接把陳牧羽給抱了起來,恨不得往空中顛兩下。
“老弟,你太給力了!”
說話間,一張老嘴往陳牧羽臉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