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刺在少女的皮膚上,就像是刺在了鋼鐵上一樣,直接就彎了,並未進去分毫。
李常青相當的意外,他可不信這個邪,真氣猛灌,努力的讓銀針筆直。
“鏗!”
一瞬間,銀針應聲而斷。
針頭飛出好幾米,紮在了牆壁上。
李常青手裡捏著針尾,那半截針還在抖動著,竟差點脫手。
“這……”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李常青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副針可是他家祖傳的,論材質,不下於武寶利器,更還有真氣催發,那麼小而尖的針頭,什麼紮不進去?
這是肉啊,連皮都沒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捏著斷針,李常青呆愣了半天!
“李老!”
陳牧羽拍了拍李常青的肩膀,顯然他也看出了情況不對,“算了,順其自然吧!”
李常青回過神來,微微頷首,將被子給那少女蓋上,幾人離開了房間。
……
“這姑娘,恐怕是來曆非凡啊!”
出了門,李常青感慨了一聲,他本想施針疏導宣泄那少女體內的寒氣的,萬沒有想到,居然連針都紮不進去。
這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旁邊陳牧羽,心中同樣是驚濤駭浪,肉身堪比神兵利器,甚至比神兵利器還上,這女子,莫非真是那位存在不成?
“那怎麼處理?”陳牧羽問了一句。
李常青猶豫了一下,“先養著吧,看她能不能自己醒來!”
陳牧羽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李老費心了!”
李常青擺了擺手,“救死扶傷,我輩本分,隻是這女子……我看,還是向武協報備一下才行!”
“馬老哥在這兒,交給他吧!”陳牧羽道。
馬三通苦笑,“老弟,你還真是會找事呀!”
……
——
晚上。
外麵的雪還在下著,而且還是下得那麼大,仿佛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陳牧羽坐在床上,根本不敢開窗,外麵下著雪,吹著風,吹在臉上如同刀割,像是能把人耳朵給凍掉。
“石前輩!”
陳牧羽喚了一聲。
丹田中,並沒有反應。
“石前輩?你還在麼?”
陳牧羽又呼喚了一句,依然沒有回應。
“不理我?”
“不是吧,石前輩,你不會是怕了吧?”
“今天那姑娘,會不會是西王母?”
“石前輩,出來聊聊天呀?”
“好吧,看來你真是怕了!”
……
陳牧羽在那兒自言自語半天,敢情都是獨角戲,巴拉巴拉,沒人理他。
這個石笙,也不知道是怕了不敢現身,還是真的沉睡了!
……
夜深了,陳牧羽沒有打坐,還是被窩裡睡著舒服。
冷!
睡到半夜,陳牧羽突然感覺到一陣冰寒,懷疑是不是風把窗戶吹開了。
這會兒睡得正舒服,他又不想動,便把身上的被子扯了扯,暗暗運轉玄元功,驅退寒意,繼續睡覺。
“呃……”
剛又睡著,陳牧羽又突然感覺到寒冷迫近,仿佛被子裡被人扔進了一塊巨大的冰塊。
陳牧羽一個激靈,一下子就醒了,猛的睜開了眼睛。
一雙冰冷的手,從後麵抱住了他。
渾身打了個哆嗦。
鬼壓床?
陳牧羽瞬間頭皮發麻,剛從夢中醒來,他甚至還有點二麻二麻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