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陳牧羽帶著宮大全他們吃了頓好的,第二天就陸續打發他們走了。
這兩天,陳牧羽明顯龍精虎猛,精力充沛了許多,最直觀感受到這一點的,是許夢。
那個女的,不對,現在應該叫陳牧雪,還是之前那樣子,每天不是跟著老媽,就是跟著許夢,也沒見她說過話,像是個啞巴。
她好像不太喜歡陳牧羽,每每見到陳牧羽,都躲遠遠的,就算是晚上一家人坐一起吃飯,她也是坐距離陳牧羽最遠的那個位置。
陳牧羽也懶得搭理,隻要她沒表現出來惡意,表現出來攻擊性便好,至於她的確實身份,算了,也懶得去深究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十分的清閒,天氣預報說冷空氣已經離境,這兩天的天氣回暖了不少。
藍天站那邊,又招了幾個新人,事情也不是那麼多,老爸都經常當甩手掌櫃,更何況陳牧羽呢。
時不時的跟著老爸他們去兩邊釣釣魚,要麼約幾個朋友,找個茶館喝茶打牌,小日子一天比一天瀟灑。
轉眼十月已過,來到了十一月,正好是周末,許夢也有空,兩人便跟著老爸他們又來江邊釣魚,許夢她老爸大伯也都來了。
對於釣魚這項消遣,許四風可是一把好手,前段時間,還叫上陳牧羽一起去少峨市野釣過呢。
兩家人湊一塊兒,那個熱鬨勁就彆提了。
江邊上,一排的竿,看著那混濁的江水,也不知道真能釣著魚麼?
許四風在那兒吹著牛,說他前幾天在什麼地方,釣到多少多少,還釣到什麼神奇的魚,長得見都沒有見過的那種。
眾人都聽得一臉崇拜,隻有丈母娘在那兒撇嘴,直說他在吹牛。
陳建忠也說起前段時間釣魚釣到個乾女兒的事,你一句我一句,也不落下風。
陳牧羽插了根竿子,便跑去跟許夢她們打牌去了,也不管那竿子能不能釣到魚,頗有幾分薑太公的心境。
江風吹著,也不是那麼的冷,反而挺舒服。
今天手氣倒是不錯,十把能贏三五把,三叔是個牌精,打牌打得賊好的那種,不過今天遇到了對手,目前為止,就他一個人輸。
老媽小贏了一點,許夢媽基本上保本,就陳牧羽做了幾把大的,次次都把三叔關裡麵了。
又一把清一色。
“小子,你針對我是吧?”
三叔白了陳牧羽一眼,要是這小子再年輕幾歲,他都想拉過來打一頓屁股了。
“三叔,純屬意外!”
陳牧羽嘿嘿一笑,他還真沒有針對誰的意思,純粹是三叔點背。
正說話間,陳牧羽的電話響了。
接了個電話之後,陳牧羽臉色微變了一下,把位置讓給了許夢,道了聲歉,便匆匆的離開。
電話是黃其正打來的,這老頭並沒有回香江,而是又去了少峨市,目的當然是他那個小徒弟,葉小青。
他給陳牧羽打來電話,原因當然也是葉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