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羽豎了根大拇指,“大伯,你是真有愛心!”
許四海擺了擺手,“隻不過,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給自己積一點點功德吧!”
看得出來,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許四海的變化是真的挺大的。
陳牧羽笑了,“大伯把我叫進來,莫非,是想讓我也往外掏點?”
許四海丟過來一個白眼,“你這次為了救我,想必也沒少損失,我也沒什麼好給你的,你在這兒看看,能有什麼看得上的,拿幾件去,就當是大伯給你的感謝了!”
“這麼好?”
陳牧羽嘴角咧開了。
許四海道,“抓緊機會,不然,想再見這些東西,恐怕就得在拍賣會上了!”
陳牧羽在密室裡轉了轉,“你都說了,這些東西是用來做慈善的,我怎麼還好意思拿呢?”
轉了一圈,古董字畫,玉石珠寶,種類挺多,也不乏價值不菲的,不過,對於陳牧羽來說,的確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吸引力。
畢竟,再大的價值,也無非就是換成錢嘛,這玩意兒,陳牧羽現在並不缺。
許四海含笑搖頭。
他是一片好心,出於對晚輩的愛護和感激,就像家裡長輩讓你挑零食一樣,你要是一樣都不選,那多少是有點不給麵子。
“大伯,這東西哪兒來的?”
陳牧羽停在了一個架子麵前。
許四海走過來一看,架子上有個盤子,盤子用紅布蓋著,扯開紅布,裡麵是個比拳頭大一些的毛球。
毛茸茸的,摸上去有些軟,像是個肉球。
這玩意兒對陳牧羽來說,有點熟悉呀,前不久在去往南雲的高鐵上才見過這玩意兒。
當時那個打工人好像是叫畢濤,陳牧羽花了五萬塊,從他手裡買了個肉球,和麵前這個,幾乎是一模一樣。
神識探進去,陳牧羽同樣是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氣息,那種感覺就好像在去捋一頭沉睡猛虎的胡須一樣。
“這個呀!”
許四海將那盤子端了起來,“這東西放在這兒有好多年了,幾年前,市裡不是重建千佛景區麼,工人在張飛廟的下麵刨出來的”
“當時挖出這東西的時候,正好下了一場大雨,大家都覺得這東西恐怕是個邪物,人心惶惶,搞得工程都差點沒進行下去,我偏不信這個邪,把這東西收了回來,放了這麼多年,也不見有什麼問題!”
“中間也拿去切片研究過,說是一種普通的菌類生物,也有人說這玩意兒是什麼太歲,反正我不信,哈哈,怎麼樣,看上這東西了?喜歡就拿走!”
陳牧羽拿起來端詳了片刻,也看不出這東西是啥,係統同樣沒有反應。
聽許四海說來,這玩意兒和畢濤那兒搞來的肉球有個共同點,都是從地下挖出來的。
放在手裡丟了丟,“行吧大伯,我就拿這個了!”
“不看看其他的?”許四海問道。
陳牧羽搖了搖頭,“沒多大興趣!”
許四海哭笑不得,“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拿了本唐寅詩集來找你三爺過眼,當時可不像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
陳牧羽聳了聳肩,“大伯你是不了解,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那時候,太窮了,急著用錢,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