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羽樂了，“前輩，聽你這意思，莫非你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夠重生？”
古皇苦笑，“我的真靈都已經寂滅，隻是一縷執念，就算有肉身, 嗬嗬……”
嗬嗬二字，已經道儘了苦澀。
執念，已經不屬於靈魂了，他的存在，隻是原主人對於某件事情的執著，他隻為此而生，等他要做的事情達成，便是他消失的時候。
真正的古皇，已經隕落，這是事實！
“那你問我這個問題，是什麼緣由？”陳牧羽問道。
古皇道，“我雖不能重生，但並不代表其他隕落的皇者無法重生，就如天目聖皇，他有殘軀在，也有殘魂在，若能修複他的身體，他重生的概率會很大……”
陳牧羽略微思考，天目的殘軀現在是在他都手裡的，殘魂是在古皇手中。
如古皇所說，要修複天目的肉身，並不是不可能。
“我有個問題啊，天目本身是皇者，他要是重生，還能是皇者麼？要知道，混沌世界中隻有9尊皇位，天目要是回歸了, 那不就成十尊了麼？這超過了混沌的限製，應該不會成功的吧？”陳牧羽問道。
古皇聽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畢竟，曆代以來，就沒有隕落的皇者回歸過，不過，依我看，皇者的實力應該是有的，隻是沒有皇者尊位而已！”
陳牧羽想了想，如果能搞到一個皇者手下，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也不錯嘛。
天目是二轉成皇，算不上皇者中的強者，但畢竟曾經是皇者呀，到時候就算沒有了皇者尊位, 實力也不會差。
隻是，毫無疑問，這樣一筆花費, 會很大。
古皇道，“怎麼，有困難麼？還是說，你擔心到時候收服不了天目？”
陳牧羽搖頭，“非也，非也，花銷太大……”
“花銷？”
古皇不解，“你是要付出某種代價？”
古皇心中隱約有幾分猜測，這小子也許是掌握了某種至寶，也許是掌握了某種法則。
但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和更高級的法則有關。
皇者已經對至道法則有了很深刻的了解，古皇卻對陳牧羽的這些稀奇古怪的能力沒有半分了解，一點火門都摸不到，也就是說，陳牧羽掌握的這種法則的等級，或許是至道法則中的極其稀有的一種，稀有到連他都沒有見識過，亦或者，根本就是超越至道法則的存在？
傳說中的極道法則麼？
古皇在心中有些許的猜測。
那一類的法則，在他那一時代的存在，是有過一些耳聞，但存在是極少的，混沌孕育出的極道法寶更是少之又少。
換句話說，有聽說過，但是並沒有見過。
陳牧羽點了點頭，沒有否認的意思。
古皇心道果然，“卻不知，是何種代價？”
陳牧羽攤了攤手，“財富！”
沒有隱瞞，陳牧羽十分乾脆的告訴了古皇他現在需要的是什麼！
“財富？”
古皇聽到這話，明顯有些錯愕，“何為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