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臉皮微微抽搐了一下,臉色不太正常。
旁邊婢女說道,“爾等麵前,正是靈母老祖。”
“嗯?”
晦暗愕然,眾皆愕然。
靈母老祖,是個男的?
這也太扯了吧?
一個大男人,好端端的,叫什麼靈母?
一邊魃瑛見此,卻是鬆開了乾王腰間的肉,麵具下的臉,顯然是在笑。
乾王捂了捂臉,些許的無地自容。
那白淨男人的目光,往乾王看了過來,“剛剛便是這位道友在窺視於我吧?”
我……
乾王臉上布滿了黑線,你知道就好了,有必要說出來麼?讓彆人聽了很光彩是不是?
“嗬嗬,冒犯,冒犯,道友莫怪。”
心裡雖然在罵,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
早知道你特麼是個男的,求我看我都不會看。
真是汙了我的眼睛。
乾王以手撫額,有些懷疑人生,剛剛的所見,看來對他傷害不小,要不是對方偽九階,小有實力,他都能直接乾上去,把對方給滅了。
靈母認真的看了他一眼。
“幾位應該不是這血界中的生靈吧?”
靈母老祖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而是問起了陳牧羽等人的來曆。
陳牧羽點了點頭,大方的承認,麵對偽九階的強者,並無半點氣勢上的弱勢,“我等也是意外至此,對此地不熟,初來乍到,惹了不少麻煩,不過還好是有驚無險,終到了此處……”
“看出來了。”
靈母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掩鼻。
這動作……
陳牧羽挑了挑眉,也許是聞到他們身上的味道了吧。
雖然他們幾個那天沒有與那腐怪直接接觸,可還是沾染了一些法則之力的,身上算不上很臭,但也僅僅隻是他們幾個自己聞慣了,所以不覺著臭而已,彆人乍一聞,能不臭麼?
尷尬。
仿佛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狐臭一般。
靈母老祖笑了笑,“爾等應該是遇上過那隻腐怪吧,我這鬆露血,正好能驅散那腐怪的神通,諸位不妨多飲一杯。”
“哦?”
幾人聞言,立刻往自己身上嗅了嗅,雖然聞不出個什麼,但也的確感覺不像之前那麼臭。
卻是這鬆露血的效果?
難怪靈母說什麼沐浴,讓他們在外麵等了這麼一會兒,恐怕就是給他們時間祛除身上的臭味吧。
魃瑛先端起鬆露血,又喝了一杯。
其他人這也才跟著同飲。
倒也不怕靈母在其中做什麼手腳,外麵可還有那麼大一幫土匪守著呢。
飲完鬆露血,唇齒留香,倒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反正的確是沒聞到互相身上還有什麼異味了。
“多謝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