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以？」陳牧羽凝眉。
大智道，「若是天階以下，以我等的能力，隻要神魂有那麼一點點殘留，便能隨意點化重生，天階以上，就有些難度了，境界越高，重生的難度就越高，對神魂的完整度要求也越高……」
「也就是說，佛老們也無法做到？」
陳牧羽的眉頭已經皺成了個川字，「那難不成是比佛老更強的力量，極道的力量？」
「極道？」大智三人都麵現疑惑之色。
「你們沒聽說過極道？」陳牧羽古怪的看著這三人。
三人均是搖頭。
「不是吧，都你們這個層次了，沒聽說過極道？」陳牧羽有些不敢相信。
三人又搖頭。
怎麼可能？
八階就已經能隱約感覺到極道的存在了，九階感覺隻會更清晰，他們都九階後期了，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極道的存在？
還是說，在他們那兒，極道不叫極道？
鴻蒙初期，極道也許還沒有顯山露水，這些鴻蒙初期的強者們，或許已經能察覺到那種冥冥中的力量存在，但是，他們無法道出那是什麼東西。
玄之又玄，玄之又玄！
「到了你們現在的境界，你們難道沒有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壓製你們的成長麼？」陳牧羽仔細的看著他們。
大智等人對望了一下。
大覺道，「達到九階之後，提升起來的確要比之前更困難很多，但是這也正常，七階八階，都是這麼過來的，都是需要無數歲月，無數心力去慢慢突破，這突破的速度雖然慢，偶爾會有瓶頸，但我等並未感覺到有什麼阻礙……」
「哦？」
陳牧羽挑了挑眉，這可就怪了，「那可有一人超越九階？」
超越九階？
大智三人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佛老們應該是鴻蒙創生以來，鴻蒙世界中誕生的最早的一批先天神魔了，他們的境界，算得上鴻蒙中的絕對頂尖，但超越了九階的強者，倒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末了，大智又解釋道，「到了佛老他們這般境界，遇上瓶頸是很正常的，長久無法突破更是正常之事，至於他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力量在壓製他們的突破，這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
陳牧羽微微頷首，難不成，那時候還沒有極道麼？
怎麼可能呢，極道是超越了九階的存在，講道理不應該啊！
「你們知道什麼是法則麼？」陳牧羽又試探的問了一句。
話問出口，他又覺得自己問得實在是太蠢了，居然問一個九階後期的強者，這不等於問一個大學生，一加一等於幾麼？
但是，還就是那麼可笑。
三位大佛，居然搖頭了。
「什麼法則？」
三人都有些茫然。
九階後期強者，不知道法則是什麼東西。
陳牧羽哭笑不得，幾乎以為這三人是在逗他們。
「或者，你們不稱為法則，稱為神通？」陳牧羽忽然想到，神魔界的神魔們，似乎都稱法則為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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