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羽挑了挑眉，“這才幾天，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吧？”
虛天老祖冷冰冰的，“哼，主人怕你誤事，特派我來督促！”
陳牧羽樂了，“看來，那東西對你們家主人，真的很重要！”
虛天老祖沒有說話。
陳牧羽道，“既然那麼重要，為何不讓你去取？你也有手有腳的，我都告訴他那東西在哪兒了，你也大可以去取了嘛！”
虛天老祖冷冷的看著陳牧羽，“你以為，我沒有去過麼？”
他已經去過了血界，並沒有找到拜血鼎！
沒有找到拜血鼎，那就隻能來找陳牧羽了，那鼎肯定已經被陳牧羽給收走了。
他此行，說是督促陳牧羽，其實就是找陳牧羽討要，要不是南冥在旁邊，他恐怕直接上手了。
“嗬！”
陳牧羽笑了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虛天道友以前是跟著鳳鳴老祖混的吧，最近是經曆了什麼，居然會弄成這副鬼樣子，連自身傳承的血脈都舍了……”
虛天老祖臉黑了下來，“與你無關！”
雖然不明顯，但陳牧羽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無奈和悲苦。
他肯定是沒有彆的選擇的啊，如果能有選擇，誰願意甘心給彆人為奴，供人差遣使喚不說，連傳承的血脈都沒了。
陳牧羽笑了笑，“看看，虛天道友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咱們也勉強能算是舊相識了，如果不是你，南冥也不會有今天，說到底，我們還是要感激你的，道友今天來了，咱們不妨坦誠的交流交流！”
“哼！”
虛天老祖冷哼一聲，往南冥看了一眼，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當初自己派往雲檀星的一尊分身，竟然陰差陽錯成就了這樣一位存在。
要不是先前聽南冥說起，他都不知有這麼一回事，此人戰力已然超越了他甚多，他此刻心中也隻留下懊悔，當初就不應該分身降臨的。
陳牧羽沒有理會，“我想知道，當日在雲檀星，到底發生了什麼？”
虛天老祖有點好笑的看著他，“你們不也在雲檀星麼，為何問我？”
“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南冥在旁邊嗬斥了一聲。
虛天老祖若有所思的看著陳牧羽，“你也不是泛泛之輩，九階後期的存在，竟也甘心認你為主？”
“哈哈！”
陳牧羽樂了，頗有幾分挑逗的看著虛天，“有沒有興趣，也認我為主算了？跟著我應該也挺有前途的！”
“哼！”
虛天老祖一聲冷哼，“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再厲害，能厲害得過我家主人？小子，你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現在是我來找你，還能好言好語，真要是等到我家主人上門，哼哼，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這個就用不著你擔心了！”
陳牧羽擺了擺手，“虛天道友，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疑惑！”
虛天搖頭，“雲檀星的事，就算讓你知道了，你也沒法改變什麼……”
“那，我換個問題，當時降臨雲檀星的九階強者，有多少隕落了？”陳牧羽乾脆換了個問題。
雲檀星發生的事，或許涉及到什麼隱秘，虛天老祖不敢說吧。
虛天老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有多少隕落了？你該問，還有多少活著吧？”
聽他這麼說，陳牧羽便有了種不好的感覺，“當時降臨雲檀星的九階強者，該有二十多位了吧，該到的不該到的都到了，隕落了很多？”
虛天慘然失笑，“二十五位九階，活下來的，恐怕就隻有個零頭了！”
零頭，五個？
活下來的隻有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