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牧甲,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還說什麼主人是鴻蒙聖主的傳承者,鴻蒙宮將來的主人,嗬嗬,現在遇到事了,一切都現行了,她牧乙才是他們的自己人。”閔罡同樣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剛剛當著幾位圓滿境的大佬,他們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人走了,終於是敢宣泄一下心中的不滿了。
“主人。”
這時候,蠻山道,“依我看,鴻蒙宮這次的作為,實在是不可信任,咱們還是早日脫離鴻蒙宮好些,這牧甲牧乙二人,隻怕是早有二心……”
楊明深吸了一口氣,目露陰沉,“不管是鴻蒙宮,還是大靈山,現在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抓緊時間突破圓滿境,等我突破圓滿境,哼,到時候再一一找他們清算。”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楊明本就是城府極深,為了達到目的,該忍的,他還是能忍的。
隻是,現在這情況,他想破境,怕是不容易。
一方麵,沒有時間係的至寶,短時間內無法突破,另外一方麵,隻怕大靈山也不會讓他輕易突破。
“可惡。”
想到這兒,楊明又是重重的握拳。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做什麼事都有如神助,突然遭遇這般挫折,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
另一邊,陳牧羽一行人離開了大靈山。
一路往東而去,這一路之,牧甲一言不發,仿佛是有心事。
牧乙跟在旁邊,同樣也是愁眉不展。
這一次,被困大靈山,被大靈山抓住把柄,可以說,丟了大人。
“牧甲兄當真要把無量玉璧還回去?”
這種尷尬的氣氛,還是得讓陳牧羽來打破。
牧甲回過神來,聽到陳牧羽的話,深吸了一口氣,“陳兄弟,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什麼用,我又做不了鴻蒙宮的主。”陳牧羽無奈的攤了攤手,“我隻是覺得,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無量玉璧給你弄出來,結果你轉手又要給還回去,這不白忙活了麼?”
牧甲聞言一滯,陳牧羽這家夥,拐彎抹角的,實際就是在提醒他,不要把玉璧還回去唄。
“玉璧不給他,隻怕楊明凶多吉少。”牧乙提醒了一句,目光落在陳牧羽的身,“我知道,陳兄弟你和楊明之間,有些私人恩怨,但此人……”
陳牧羽擺手打斷了她,“不摻雜個人恩怨,我隻是說說我的想法,選擇權在你們……”
怎麼能好心當做驢肝肺呢,是你們問我,我就照實了說而已。
牧乙一滯,看向牧甲,“兄長,你如何想的。”
牧甲思襯片刻,搖了搖頭,“回到鴻蒙宮再說吧。”
牧乙無言。
牧甲看向陳牧羽,“陳兄弟,你是如何做到的?”
“什麼?”
陳牧羽被他這個問題,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牧甲道,“同樣是修煉馭奴神訣,可為何給我的感覺,你要比楊明高深許多?”
“何以見得?”
陳牧羽有些詫異。
牧甲道,“魁侯這般的存在,你都能輕易奴役,且不被倀獗察覺,當日在北疆的時候,你更是能當著我和悟心的麵,無聲無息的將雲頂和滄瀾奴役,這份實力已經超乎了想象,但為何,楊明同樣施展此功法,竟會在區區一個珞珈的手裡折戟……”
“這……”
這問題,把陳牧羽給問住了。
“牧甲兄,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雲頂和滄瀾的比鬥,純屬巧合,我並未奴役他們,至於魁侯,嗯,我隻是趁他落單了出手而已,沒你想的那麼誇張。”
陳牧羽敷衍的解釋著。
但牧甲顯然並不相信,他這人頗為自負,認定了的事,你是很難給他扭轉的。
牧甲道,“陳兄弟,以咱們現在的關係,還有必要隱瞞麼?”
牧甲一副我已經完全看透了你的表情。
陳牧羽笑笑,“也許,是他學藝不精吧。”
學藝不精?
可能麼?
牧甲對楊明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這人的天資是不差的,甚至可以說是很強,而且又是這等有著特殊能力的功法,楊明豈能不心。
隻要楊明對那功法了心,又豈會學藝不精呢。
在這之前,楊明不也次次都得手麼?
所以,牧甲並不太相信陳牧羽的學藝不精之說。
在他看來,若不是陳牧羽的一番操作,讓他產生了錯覺,以為馭奴神訣真的那麼強悍,他也不至於有讓楊明跑來大靈山偷塔的想法。
搞得他現在這麼被動,其實,陳牧羽是要負一點責任的。
“陳兄弟,這次,我鴻蒙宮可是栽了個不小的跟頭呀。”
牧甲歎了口氣,也怪他這次太輕率了些,貿然讓牧乙他們展開行動,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