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口氣,我咽不下。”東來老祖氣鼓鼓的道。
陳牧羽深吸了一口氣。
你咽不下,我也咽不下,可現在這種情況,咱能怎麼做?
找那女人打一架?
能打過她麼?
更何況,她現在進了那莽山老母的洞府,你還能進去找她?那金銀二人也不是吃素的,這會兒他們根本不敢露麵。
就算要理論,要說法,那也隻有等她出來之後。
思慮了一下,陳牧羽道,“她這麼急著進去,想必裡麵真的有什麼東西,對她來說很重要。”
“哼,必不能讓她得逞。”
東來老祖哼了一聲,可又想不出來什麼辦法,能阻止得了牧乙。
“主人,這次可是她不仁義在先,為了自己的私利,根本不管你我的死活,哼,我等自不能讓她如意。”
東來老祖看著陳牧羽,等著陳牧羽拿捏出個方法,真的是太氣人了。
陳牧羽擰著眉頭,的確,怎麼看,牧乙都是想順便弄死他們倆。
“魁侯呢,讓他聯係一下他那個兄長。”
這時候,也唯有倀獗出手,才能鎮得住這個場麵了。
就是不知道,魁侯能不能請得動倀獗。
先前,牧乙說過,這件事不要讓倀魁神國知道,陳牧羽也是答應了她的。
但是,現在,你把我給陰了,我豈能乾吃這個悶虧?
“是。”
東來老祖應了一聲,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隻要魁侯能把倀獗給找來,這事必能解決。
牧甲這會兒不在東大陸,到時候看看誰能救她。
當即東來便找魁侯搖人去了。
陳牧羽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生了會兒悶氣,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事,應該還是要給胡不歸知會知會。
畢竟,胡不歸乃是玄武聖主的傳承者,這莽山老母又和玄武聖主有深厚的關係,現在出了這種情況,你不給他知會一聲,有點說不過去。
胡不歸既然得了玄武聖主的傳承,應該也至少有玄武聖主的部分記憶,玄武聖主的因果,也該是他接過去。
關鍵,還是牧乙辦的這事,太不厚道了些,他甚至都在想,趁現在,鴻蒙宮沒有高手坐鎮,他直接去把老巢給他們端了。
但他始終還保持著一分理智。
畢竟,鴻蒙宮不止牧乙一人,牧乙一人也代表不了鴻蒙宮。
他要是真把鴻蒙宮給端了,那便是捅了馬蜂窩,惹火燒身,深陷泥潭。
……
一日後。
莽山老母洞府,那金銀二人,還在牌坊處守著。
入口被牧乙從裡麵堵了,他們進不去,但同樣的,他們把外麵堵了,以牧乙的能力,也彆想從裡麵出來。
兩人先前都被牧乙暗算,受了些傷,此刻都在打坐養傷。
兩道身影,施施然到來。
二人都微微皺起了眉頭,以為是陳牧羽和東來老祖去而複返。
兩人的臉色是相當難看的,當真以為泥菩薩沒有脾氣。
但當兩人抬頭看去,屏障外站著的兩人,和他們想象的卻是有些不太一樣。
是魁侯,在魁侯的前麵,站著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青袍男子。
男子大袖寬袍,虎目濃眉,頗具威嚴。
“倀獗?”銀甲男子微微皺眉。
顯然,麵前之人,也是熟人。
那人,正是倀魁神國二祖之一,倀獗。
聖主境圓滿的存在,一位堪比鴻蒙宮牧甲和大靈山悟心的存在。
倀獗淡淡的看著麵前這兩人,“兩位道友,聽說,你們遇到了麻煩?”
“哼。”
兩人聞言,都是冷哼了一聲,似乎自覺有些丟臉般。
“閣下是想來趁火打劫?”金袍男子道。
兩人都是防備的看著倀獗,他們都了解倀獗的實力,肯定是在牧乙之的。
他們兩個合力,也就能和牧乙打個平手,但倀獗肯定更猛,他們並無勝算。
倀獗聞言,卻是擺了擺手,“兩位不要誤會,咱們早年便有協議,有我倀魁神國存在一日,就沒人可以進犯莽山老母的道場……”
“嗬,你還記得。”
金袍男子冷哼一聲,“那女人何來?”
聲音帶著十分的質問。
倀獗說道,“我正是為此事而來。”
頓了頓,他又說道,“你們應該也認識她,她是牧甲的妹妹,身份有些不同,我也拿她沒有奈何,牧甲這個人,非常的護犢子……”
銀甲男子打斷了他,“你該不會是想勸我們,把她放了吧?”
倀獗莞爾一笑,“不不不,恰恰是怕你們放走了她,我來幫爾等一幫。”
“哦?”
兩人微微皺眉,顯然是有幾分錯愕。
“轟。”
卻就在此時,後方的牌坊忽然震動了一下。
牌坊後麵的空間,出現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紋,裂紋迅速往外擴散,先前被封住的那個空間漩渦,居然有了隱約要再次出現的征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