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態度很嚴肅，前所未有的嚴肅，倘若不是陳牧羽身邊有讓她忌憚的存在，就今天這種情況，她絕對是第一時間就動手。
旁邊，東來老祖摸了摸額頭，我就知道會這樣。
陳牧羽倒是從容得很，“明萱道友莫急，你太巫一族的聖地是何等森嚴的存在，可不是我想進就能進去的。”
聽到這話，明萱稍微淡定了些，的確，太巫一族的聖地，有著巫祖留下的結界守護，彆說是陳牧羽了，就算是牧甲倀獗這般的存在駕臨，都不可能毫無深吸的闖進去。
更何況，祖獸也不是凡物，縱然是圓滿境強者，一不小心也容易被其傷到的。
平息了一下心情，明萱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陳牧羽那張臉。
“你可聽說過，空間重疊？”陳牧羽開口問道。
“時空重疊？”
明萱皺起眉頭，她不明白陳牧羽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
陳牧羽解釋道，“也就是說，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有兩處空間，發生了重疊和交換，這種事，應該不算稀奇……”
明萱的眉頭皺的更深，“你的意思是說，我族聖地，和某個地方，發生了時空重疊？”
陳牧羽點了點頭，這並不難理解。
“怎麼可能。”
明萱搖了搖頭，“我族聖地有巫祖留下的結界守護，所處空間何等穩固，怎麼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這我就不清楚了。”
陳牧羽搖了搖頭，為什麼會重疊，那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
“所以，重疊之處，位於何方？”明萱立刻問道。
現在不是問為什麼的時候，而是確定聖地的下落，祖獸的下落。
陳牧羽笑了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明萱深吸了一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直接丟給了陳牧羽，“這是答應陳道友的靈玉，100萬億枚。”
陳牧羽不動聲色，直接將儲物袋收了起來，“幾個月前，我去過一趟西大陸，西大陸有座瓊華山，我在瓊華老祖的洞府裡，見過釋厄鐘乳，那鐘乳池中，還蘊養著一條雙頭小蛇，當時瓊華老祖直言，那是空間重疊所致……”
“那小蛇可是真的毒，當時同去的，還有小靈山的青山老祖，青山老祖有一位弟子，便是被那小蛇所咬，直接石化，另外，瓊華老祖也被咬了了一口，折了一條腿……”
“哦？”
明萱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西大陸，又是西大陸。
陳牧羽說完，道，“明萱道友，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那小蛇呢，現在怎麼樣了？”明萱問道。
陳牧羽道，“我走的時候，它還在瓊華老祖的洞府中，不過，小靈山的青山老祖，取走了不少的靈液。”
這家夥，開始背後捅人家刀子了。
瓊華老祖這會兒，恐怕應該是噴嚏不止吧。
明萱臉上表情幾經變換，“陳道友，這事開不得玩笑，你能保證你說的是事實？”
“當然。”
陳牧羽點了點頭，“你不妨派人去西大陸走一趟，這事應該很容易就能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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