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甲把情況一說。
倀獗道,“牧甲兄,你這個窺人隱私的毛病,這麼多年,都沒改啊?”
牧甲說道,“這事,你也拿個對策!”
倀獗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牧甲說道,“你可知道,這幽冥一族,可還有那般的存在?”
倀獗深吸了一口氣,“幽冥一族,乃是冥炎開創,時至今日,圓滿境,隻有冥炎父子二人而已,不過……”
“不過什麼?”牧乙問道。
倀獗道,“牧甲兄,可還記得,昆侖?”
“昆侖?”
聽到這話,牧甲和牧乙臉上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
倀獗道,“當年,昆侖聖主在西大陸起勢,也曾成就過一番威名,冥炎當時,可是他的追隨者,忠實擁躉,後來,昆侖聖主隕落,還是冥炎給辦的身後事……”
倀獗說到這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牧甲和牧乙,臉色已經深沉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悟心想要超度的人,是昆侖聖主?”牧甲問道。
倀獗說道,“昆侖聖主雖然早已隕落,但說不定會有執念留下,彆忘了幽冥一族是乾什麼的,以冥炎的實力,完全有可能留下昆侖聖主的執念,甚至,也許昆侖聖主,根本就沒有完全隕落……”
牧甲沉吟許久,“你這麼一說,倒是不無可能……”
“昆侖的傳承者,不是也被你收入門下了麼?”倀獗問道。
牧甲苦笑,“和胡不歸一樣,都才剛剛突破聖主境界而已,而且,看得出來,他身上的傳承,並不完整……”
人現在在東大陸,也不可能跑一趟將人帶來。
倀獗說道,“你倒是下手夠快,現在看來,悟心和你,早就在為將來的事情綢繆了,也就隻有我,嗬嗬……”
“倀獗兄,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牧甲搖了搖頭,“當下的形勢,是不能讓悟心得逞,倘若他要超度的,真是昆侖的話,以昆侖給他的反饋,實力肯定能再上一個台階……”
“咱們三人,現在的實力,大約也就是在伯仲之間,他要是一騎絕塵了,受難的隻會是我們!”
牧甲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倀獗道,“你想怎麼做?”
“這還用問,當然要破壞了!”
牧甲理所當然,“你我聯手,應該足以壞他這番好事……”
倀獗道,“如此一來,可是要把他得罪死了,相當於撕破臉皮,而且,還有幽冥一族,接下來,隻怕會不可收拾。”
牧甲道,“這一戰,不是遲早會來的麼?難不成,我們要等到他更進一步之後,再和他撕破臉?”
早晚都要撕破臉,他們之前就是太瞻前顧後,還和悟心保持著表麵的和諧,免得情況一發不可收拾。
但現在,情況已經這麼個情況了,為了阻止對方實力精進,哪怕撕破臉,這事也得乾了。
倀獗深吸了一口氣,“也罷,事已至此,撕破臉便撕破臉吧,有牧甲兄在前麵頂著,我也用不著懼怕。”
牧甲道,“要不要,趁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