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超脫之路的屬性是什麼？”林淵問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楊景：“？？？？”
歸墟天帝：“？？？？”
這個問題一出，楊景愣住了，歸墟天帝也愣住了。
楊景的前身道祖，出自虛空時代。
歸墟天帝更是林淵不久之前，才斬出的善屍。
他們距離歸墟的時代太遠了，隻是聽說超脫之路，卻從未見過超脫之路。
未曾見過所謂的超脫之路，自然也就不知道，超脫之路的屬性。
他們連超脫之路的屬性都不知道，談何根據超脫之路的屬性，尋找到對應的精神空間。
不好找啊！
他們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必須從這個死循環中走出去，否則，他們很難找到羅睺所在的精神空間。
“想要找到羅睺所在的精神空間，就必須先弄清楚，超脫之路是什麼屬性？”
“那麼，我們首先要知道，什麼人才能知道超脫之路的屬性。”林淵開始反推。
林淵的反推剛剛結束，楊景就給出了正確答案：“羅睺，還有當初的三千魔神。”
當初，羅睺是在三千魔神的眼皮子底下，構建出超脫之路的。
甚至，超脫之路也是三千魔神合力擊碎的。
所以，除了羅睺之外，也隻有當初歸墟的三千魔神，知道超脫之路的屬性了。
歸墟天帝搖了搖頭，這說了等於沒說啊！
三千魔神都被羅睺操控渾沌星獸給滅了，都滅了無數年了。
人都成灰，不，灰都沒有了，肯定無法從歸墟三千魔神那裡得到消息。
那麼，當年歸墟三千魔神，有沒有留下關於超脫之路的消息呢？
毫無疑問，是沒有的。
歸墟的一切寶物和典籍，都在歸墟天帝那裡，他也都看過。
如果，歸墟裡有關於超脫之路的記載，不用林淵和楊景問，歸墟天帝也會說出來。
“歸墟三千魔神早就魂飛魄散，連渣都不剩了。”
“想從他們這裡得到消息，絕無半點可能。”
“實在不行，隻能一個個試了。”歸墟天帝有些無奈的說道。
一個個試，這絕對是個笨辦法。
要試到猴年馬月不說，還極其容易暴露。
一旦暴露的話，他們恐怕是偷襲羅睺不成，反被羅睺偷襲。
就在這個時候，林淵想到了一件事。
不，歸墟的三千魔神，並非全部灰飛煙滅，化作飛灰了。
還有一個。
對，還有一個。
這個人就是。
媧皇。
或者說，媧皇體內的那個靈魂。
當初，在林淵的幫助下，媧皇和她體內的那個靈魂，都成功轉世為人。
媧皇，是人身蛇尾女魔神留下的一滴精血，被虛空孕育而出的。
而媧皇體內的那一道殘魂，則是當年人首蛇身女魔神，殺入混沌，和羅睺大戰之後，留下來的一道殘魂。
雖然，她們並不是完整的人首蛇身女魔神。
從廣義上，她們卻能夠代表人首蛇身女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