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是很現實的,職場也是很現實的,沒有淚失禁體質的打工人還有很多,這種情況哭一兩次,就會被開除的。」
「是啊!老板開的是公司,又不是幼兒園,沒有哄孩子的義務啊!」
「現代醫學這麼發達,不會一點解決辦法都沒有吧?」
「這麼容易委屈,可能更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
—
看著自己周圍這些白大褂,明顯有些無語的表情。
病床上的女生。
下意識的認為這些人都在嫌棄她矯情。
一時之間。
淚水再次濕潤了眼眶。
而看到這一幕,白大褂們明顯有些慌了。
“同學,我們沒有惡意的,你彆哭啊!”
“你的眼睛都腫了,一直哭對眼睛不好的!”
“呼氣!吸氣!我們控製一下情緒好不好!”
“……”
身為醫學生。
他們的確知道一些淚失禁體質的患者,情緒可能會比較敏感。
可眼前這位。
情緒敏感的情況,還是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看著這些醫學生們手忙腳亂的模樣。
陳牧也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開口幫腔。
在沒有出問題之前,的確應該讓這些家夥意識到,有的時候,麵對敏感的患者,他們一個不經意之間的微表情,都有可能惹出麻煩。
在老頭的那個年代。
就曾有一個患者在第十幾次詢問醫生,能不能吃火鍋的時候。
麵對一個胃出血的患者,醫生的語氣嚴厲了一些。
患者當天晚上就從醫院的樓頂跳下去了。
那時候經過一些無良媒體的渲染,還有好多的群眾去醫院門口靜坐示威。
那位醫生不堪其擾,直接回老家開了一個診所。
儘管不公。
可很多的時候,作為前輩,他隻能儘可能的教會這些小家夥規避風險。
大千世界。
哪有什麼非黑即白。
每個人站在自己的角度,都覺得自己有道理。
很多的時候,很多人在據理力爭的時候,也想不到換一個角度,是多麼的咄咄逼人……
可明明。
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他是沒錯的。
—
不知道第多少次。
幫患者擦掉了眼淚。
陳牧看著自己麵前的患者歎氣,“同學,你有想過,治療一下自己的淚失禁體質嗎?”
“你這個情況已經嚴重到,會影響到正常生活了。”
女生明明還在哭,卻眼前一亮。
在手機上打字,“淚失禁體質,是可以醫治的嗎?”
“我之前看過心理醫生的,但是效果並不明朗。”
陳牧:“或許,你聽過衝洗或探通淚道手術嗎?”
陳牧身後響起一道聲音:“陳醫生,彆說是她了,我這個學醫的都沒聽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