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
「讓帽子叔叔幫忙擦汗,陳醫生是真的敢開這個口啊!」
「為什麼不能開這個口呢,陳醫生也不是為了自己,這不是為了不影響到患者嗎?」
「雖然說這次的求助對象是帽子叔叔,有點離譜,但幫醫生擦汗這個情況,即便是在臨床的時候,也是很常見的。」
「彆說臨床了,手術室也是很常見的,我們手術護士的工作之一,就是幫主刀醫生擦汗。」
「如果可以,陳醫生也希望自己身邊的人,是我老婆,或者實習醫生吧……」
「……」
-
“哦,好的,不用這麼尷尬。”
“既然這是助手應該幫助醫生做的,陳醫生你儘管開口就是了。”
帽子叔叔儘管一開始,不是很能理解幫忙擦汗這種工作。
可陳牧解釋以後,意識這其實是一個合理的要求後。
帽子叔叔也是無奈的笑了起來:“而且,陳醫生你麵對我們這麼緊張做什麼,你是受害者,又不是犯罪嫌疑人。”
陳牧:“……”
不。
他覺得他現在就是犯罪嫌疑人。
他上輩子。
或者是這輩子夢遊的時候,肯定做了很多罪大惡極,十惡不赦的事情。
才會需要在海城大學,做一名校醫。
才會需要。
每天麵對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脆皮大學生!
這種想法。
陳牧也隻有膽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悄無聲息的吐槽一下。
若是很直接的說出口。
陳牧是萬萬沒有這個膽量的。
說著。
帽子叔叔居然很認真的,找出一張紙巾。
幫陳牧擦去了汗水,“陳醫生,這樣視線會清晰一些嗎?”
“會的,謝謝。”
陳牧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隨後繼續說著之前沒有說完的話,“整個綁架過程中,那位開車的青年人,沒有對我采取過任何的暴力行為。”
“並且。”
陳牧抬手指了指,患者身上的針灸針。
繼續道:“我被從海城大學綁架走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的醫療用品,這套針灸針,是那位青年男人提供的。”
帽子叔叔點了點頭:“準備的還很齊全,預謀作案。”
陳牧愣了一下。
開始思考。
自己後麵的話。
要不要委婉一點,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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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這次真的墨跡死了,不會真的想為犯罪嫌疑人辯解吧?」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受害者站在施暴者的角度,為施暴者思考,這什麼鬼聖父情節。」
「我倒是能理解陳醫生,會想要幫受害者說話,是因為陳醫生醫者仁心。」
「最重要的難道不是,這兩名劫匪,實際上並沒有傷害到陳醫生嗎?」
「怎麼,入室盜竊未遂,就不是入室盜竊了?」
「搶銀行未遂,就不是搶銀行了?」
「嘶!好像哪邊都很有道理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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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那兩名犯罪嫌疑人的命運。
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想到這裡。
陳牧反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大的心理壓力了。
短暫的歎息了一聲以後。
也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陳牧:“那位年輕男子,全程開車,沒有挾持我的舉動。”
“但那位中年男人,從上車以後,就持刀脅迫我,一直到進了他們家的家門,他們才放棄持刀脅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