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
他是個醫生。
在病因上麵,難道還會說謊嗎?-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該死的!我再也不是那個純潔的小男孩了,我居然聽懂了我老婆是什麼意思!」
「真的是太糟糕了,我也聽懂了……」
「我已經人麻了,到底是誰,在我單純可愛的老婆麵前,說這些有的沒的的!」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老婆閨蜜,是怎麼被綠的?又是怎麼被抓到的?」
「嘶!肛腸科!」
「……」
-
蘇冰冰有些奇怪,“我隻是有些想不明白,隻是單純的拉屎,也會出現脫肛的情況嗎?”
陳牧莫名其妙:“這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你天天喝水沒問題,可還是有人喝水嗆死啊!”
“任何的病情,一方麵可能是機緣巧合,另外一方麵可能是體質問題。”
“這位姓杜的同學,算是個卷王,學習挺認真的,常年久坐,得過痔瘡。”
蘇冰冰:“!!!”
不僅如此。
蘇冰冰還注意到。
在陳牧說出久坐得痔瘡的時候。
不僅僅是他的情緒有明顯的波動。
旁邊圍觀的很多脆皮大學生們,都出現了明顯的情緒動蕩。
隱約的。
還能傳來脆皮大學生們的一些小小的討論聲。
“該死的!如果是久坐容易的痔瘡的話,這個範圍也太大了吧?”
“你玩的是手遊還好一些,可以躺著打,我玩的端遊,隻能坐著打啊!”
“我以後是不是要躺著刷電視劇了,坐著刷電視劇不安全。”
“我的心中有個可怕的猜測,如果久坐容易得痔瘡,那麼經常躺著,是不是也會生病啊?”
“我勸你不要猜測了!!!”
蘇冰冰一邊聽著脆皮大學生們的討論聲。
一邊在腦海中。
認真的分析著,脆皮大學生們的對話中,帶來的訊息。
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麵前的陳牧,詢問道:“陳醫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得過痔瘡的人,會比普通人更容易脫肛啊?”
陳牧:“……”
看著自己麵前一臉求知若渴的蘇冰冰。
要不是直播鏡頭還在這裡。
陳牧真的很想問一句,你一個女孩子,對這種話題這麼感興趣真的合適嗎?
還是?
陳牧看著蘇冰冰的目光,開始有些怪異。
陳牧:“蘇記者,你不需要擔心的,隻是有一定的可能性,但並不代表所有的痔瘡患者,都會脫肛,就算是發生了脫肛的情況,隻需要去醫院及時治療,也不會影響健康的。”
蘇冰冰:“哦哦,好的……”
-
「???」
「好的?我老婆居然有隱疾的嗎?」
「怎麼辦,不是那麼完美的老婆,我更喜歡了。」
「我有痔瘡,我得了和我老婆一樣的病,這就是我們般配的證據吧?」
「我尿黃!讓我來呲醒這群做白日夢的!」
「尿黃的可以上,有糖尿病的退後,不能讓這群愛做夢的家夥,嘗到一點甜頭!」
「彈幕上的話題,怎麼突然變惡心了?yue!」
「……」
-
“不是,陳醫生,伱誤會了!”
蘇冰冰這邊還在點著頭。
發現圍觀群眾看自己的目光,突然變得怪異了一下很多。
在腦海中簡單的複盤了一下自己剛剛和陳牧之間的對話,瞬間找到了彆人用奇怪目光看自己的原因。
想明白這些以後。
蘇冰冰臉色緋紅,解釋道:“我沒有痔瘡。”
陳牧點了點頭:“好的,你沒有痔瘡。”
女孩子嘛。
要臉。
正常。
蘇冰冰畢竟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節目主持人。
隻是看著陳牧的臉色,就大概能猜到陳牧心裡是怎麼想的。
苦哈哈的繼續解釋著。
希望可以在陳牧那裡,可以在直播鏡頭麵前。
短暫的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陳醫生,我真的沒有痔瘡……”
陳牧繼續點頭:“我知道的。”
就在蘇冰冰思考,要不要略過這個話題。
這段時間不要看互聯網上,和自己相關的評論時。
卻很尷尬的看到,陳牧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蘇冰冰:“……”
隻是對上陳牧看著自己的目光,就突然有了一種很糟糕的預感,是怎麼一回事兒?
果然。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是很準的。
就在蘇冰冰剛剛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一些不好的預感的時候。
就看到了陳牧一臉認真的對她說:“蘇記者,其實可以不用擔心的,即便是曾經的痔瘡患者,也不見得會形成習慣性的脫肛,或者說也不見得會脫肛。”
“這一點你不用……”
話說到這裡。
陳牧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麵前的蘇冰冰,不僅僅可能是一位患者。
還是以為站在直播鏡頭麵前,可能會被很多人討論的女孩子。
一位女主持人。
還算是細心地陳牧,在意識到這一點以後。
繼續用那種溫柔體貼的語氣,對蘇冰冰說著,人防蘇冰冰有些絕望的話:“這一點,你可以告訴你的那位,得過痔瘡的朋友,不需要擔心的。”
蘇冰冰:“……”
張了張嘴,努力的組織措辭,想要解釋。
可真的可以開口了。
有事前所未有的茫然。
此時此刻。
蘇冰冰連如何為自己辯解,都想不到一個好的方式。
隻是盯著自己的腳麵。
思考著。
她現在在這裡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眾所周知,我有一個朋友,等於我……」
「笑死了,這麼看來,陳醫生還是個很善解人意的醫生呢,知道我老婆可能會因為自己有過痔瘡這個病而尷尬。」
「???」
「現在彈幕上,就認定了,我老婆得過痔瘡是吧?」
「主要是,一個沒有得過痔瘡的人,肯定也不會過於關心這個話題的,我老婆現在的表現,屬實有點嫌疑……」
「嘶!所以才這麼擔心,痔瘡會不會導致脫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