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頓了一下。
蘇冰冰繼續詢問道:“和脆皮大學生,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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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不喜歡蘇冰冰了,我感覺她在敗壞我們脆皮大學生的名聲!」
「冷靜一點,在這個直播間,你確定脆皮大學生,還有名聲這種東西!」
「嗚嗚……彈幕上的某些人真的太過份了!我們脆皮大學生,怎麼就不可以有名聲這種東西了?」
「可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陳醫生點頭了嗎,這擺明了證明,之前倉庫的事情,和你們脆皮大學生有關係啊!」
「我覺得有時間,有必要去翻看一下海城大學這些年來,新更新的校規條款了,感覺上,基本上隻要看看校規,就可以看出來,這些年來,脆皮大學生們,都搞了什麼幺蛾子!」
「其實,你們可以去看南城大學新更新的校規,比我們學校的還精彩!」
「對對對!還有江城大學去年更新的校規,都可有意思了!彆看海城大學的了!」
「???」
「不是!你們海城大學的人,一個個的都有毒吧!就一定要把其他學校的都拖下水?」
「怎麼了!就允許你們一個個的,嘲笑我們海城大學,還不允許我們把你們都拖成脆皮大學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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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歎氣:“其實也不算是親身經曆的,我也是來了海城大學校醫院以後,聽之前的那些校醫,說過一些海城大學校醫院裡,曾經發生過的一些趣事。”
聽到“趣事”這兩個字。
扛著攝像機的跟拍攝像小哥,明顯表現的比之前振奮了一些。
看著陳牧的方向。
眸子裡。
甚至是有一些光亮的。
顯然。
這位對於陳牧口中的趣事,非常感興趣。
陳牧倒是也不意外。
畢竟按照他對於這位跟拍攝像的了解,基本上在對方的眼裡。
海城大學的“趣事”。
那就是他的業績。
陳牧倒是也沒有吝嗇的意思,開口道:“大概是六七年前,曾經出現過一次流感,那時候海城大學校醫院裡,有很多需要留觀的患者,也導致藥物消耗的非常快。”
蘇冰冰點頭:“我知道,那時候我也得了流感,在醫院掛了好幾天的水呢!”
陳牧:“校醫院平時是沒有那麼大的人流量的,也是因為那一次,導致校醫們都忙瘋了。”
“所以,那一次他們隻是順手把門帶上了,再補充藥品的時候。”
“結果……”
“就遇到兩個學生,對這種冷庫一樣的庫房很是稀奇,直接進來比耐力。”
蘇冰冰不是很理解:“比耐力?”
陳牧點了點頭:“這兩個人,一個是南方人,一個是北方人。”
“不知道你有沒有在網絡上,刷過一個話題,就是經常會有一些人在爭論,究竟是南方人比較抗凍,還是北方人比較抗凍。”
蘇冰冰神情微妙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刷到過,隻是……”
“隻是,沒想到陳醫生私下裡,居然也會關注這樣的話題。”
陳牧無奈:“原本也是不怎麼關注的,可湊巧點進去看了兩次以後,大數據以為我喜歡,經常推
送給我。”
蘇冰冰:“這倒是,現在的大數據,挺神奇的。”
“不過,這和他們進冷庫比耐力,有什麼關係,該不會穿著短袖進來,比誰抗凍吧?”
陳牧無奈:“他們,還真的是這麼做的……”
蘇冰冰:“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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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脆皮大學生還是厲害的,不論是哪一代,都有讓人驚訝不已的神奇操作。」
「我現在有些沉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好像是當事人???」
「???!!!」
「所以之前在冷庫比耐力的哥們兒,你現在就在直播間裡,看陳醫生講述你當年的事跡???」
「采訪一下,可以說一下你當年比耐力的時候,腦子裡都在想著些什麼嗎?」
「當時就是覺得可能會有些好玩,現在看,都是腦子裡進的水……」
「我撤了!有點不忍心聽自己當年的故事……」
「兄弟,留一會兒啊!看我們笑一會兒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居然在彈幕上遇到當事人了,一時之間更好笑了,是怎麼回事兒啊!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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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歎氣:“如果我當年聽到的版本沒有問題,那位校醫在整理好庫房的藥品和記錄以後,就直接鎖門了。”
“並且,海城大學那時也是有個固定流程的。”
“儘管都覺得應該不會有人在裡麵,還是會象征性的對著庫房問一句,裡麵有沒有人在。”
蘇冰冰瞪大眼睛:“都已經問了,也沒有人回答嗎?”
“他們就不怕,自己出不來嗎?”
“這種地方停留的時間如果過長,人是會失溫的,失溫是會死人的啊!”
儘管。
蘇冰冰已經在校醫院裡,看過脆皮大學生們很多令人震驚的操作了。
可此時此刻。
當蘇冰冰從陳牧的口中,聽到了這群海城大學前輩脆皮大學生們的操作時。
眸子裡。
依然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震驚。
她怎麼覺得。
以前的那些脆皮大學生,比現在學校裡的這些家夥,操作更離譜呢?
難不成……
海城大學現在的這些奇葩病例,還是海城大學一次次規範後的結果,以前的脆皮大學生操作更離譜的?
蘇冰冰這麼想著。
可蘇冰冰依然覺得不敢置信。
該不會。
海城大學風水真的有什麼問題吧。
不然的話。
怎麼會每一屆的脆皮大學生,都可以搞出來這種奇葩操作?
代代傳承!!!
陳牧聳了聳肩,“如果我們可以理解他們的行為,也許就可以預料到了,後來根據兩位當事學生的說法是,他們沒有出聲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可以在這裡麵,抗住一天一夜。”
蘇冰冰不理解,“沒有任何的實際依據,就隻是他們覺得?”
陳牧點頭:“就隻是他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