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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可以進屏幕裡動手嗎,這哥們兒說話聽起來好裝啊!」
「不可以!這是我未來的恩人!」
「隻要他成功了!真的有空調房軍訓,這有可能是未來全國脆皮大學生的恩人。」
「這倒是,如果有一個學校,通過這種福利,提高了招生率,也許其他的學校也會效仿的!」
「如果可行性高,也許不僅僅是大學,初高中軍訓的時候,也有可能效仿這樣的模式。」
「不是……你們真的覺得這樣很好嘛,如果真的空調房軍訓,是不是會削弱了軍訓原本的意義?」
「可需要考慮有部分地區,軍訓期間本來就是極端天氣啊,四十幾度的高溫,難道也是軍訓的意義嗎?」
「至少海城這種情況,真的可以考慮一下,畢竟最近兩年全球變暖啊!」
「舉手!我就是土生土長的海城人,真的不是脆皮大學生矯情,而是這兩年真的比我們小時候熱好多。」
「是啊,而且人都是可以變通的,如果擔心不在室外,會降低軍訓的效果,可以提高訓練量啊!」
「有道理,很多人不是不能吃苦,隻是單純受不了這種熱,如果熱過頭了,搞出個熱射病來,就不是原本的初衷了。」
「我覺得網友們也不需要太操心,這些各個學校肯定會提高重視的,況且,就算是網友們在這裡討論的很熱鬨,實際上也改變不了什麼的,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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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倒是沒想過。
自己麵前的這些家夥,居然還有一些舉一反三的能力。
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那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的思考,接下來要如何為自己的學弟學妹們出一份力吧,我去隔壁的診室看一看……”
這一屋子。
雖然人手一個吊瓶,但每一個人的脈象,陳牧都摸過了。
都隻是有些虛,倒是沒有到不健康的地步。
“陳醫生,你能來幫我看看這位同學嗎?”
陳牧這邊,才剛剛從觀察室裡走出來。
旁邊的一個診室裡,就有一個實習醫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探出頭來。
小聲地呼喚著陳牧。
“當然可以,我現在是隨叫隨到!”
陳牧笑了笑,跟著實習醫生,進了校醫室。
看到患者。
陳牧也沒有等實習醫生開口,就先為對方進行把脈。
可簡單的把脈結束以後。
饒是陳牧。
在這一刻,也忍不住陷入了迷茫。
看了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患者,“要是我的診斷沒有出錯,這位患者,似乎很健康,沒有什麼問題?”
實習醫生歎息了一聲,然後無奈的說道:“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陳醫生,他來校醫院看病,是有訴求的啊,我現在沒有解決他的問題,他就不準備走的。”
“什麼問題?”
陳牧本能的覺得,能把實習醫生搞成這樣。
這位患者提出的訴求,可能相對來說不會太簡單。
可想了想……
陳牧完全想不到,就學校裡的這群脆皮大學生們,能提出來什麼不合理的訴求。
實習醫生指著患者,對陳牧說道:“他讓我給他治療禿頂,要是治不好,他就賴著不走了。”
“說我的老師,一定是很厲害的中醫大拿,我要是沒有這個能力,我可以和我的導師求助。”
“我要是不和我的導師求助,那就是沒有那你們學校的脆皮大學生,放在心上。”
實習醫生說這些話的時候,甚至有些呲牙裂嘴。
跑到海城大學這邊來幫忙。<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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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少也是抱著一腔熱忱來的,怎麼可能想得到。
剛來一段時間。
就遇到了這麼無恥的一個家夥。
饒是陳牧。
也是短暫的吃驚了片刻,才重新的找回自己的聲音。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學校的這位脆皮大學生,“同學……誰告訴你,校醫院可以幫你解決禿頂問題的?”
他在這裡也工作了幾年的時間。
禿頂問題放在三甲醫院,可能都需要考慮激光治療或者是植發。
校醫院何德何能……
哪怕陳牧來了,麵對陳牧的疑問,脆皮大學生依然是一點都不怯場,“沒有人告訴我,是我自己推測出來的!”
自己推測出來的。
陳牧好脾氣的繼續點了點頭,“好,那方便說一下,你的推測邏輯嗎?”
他現在是真的很好奇。
這位同學跑到校醫院來治療禿頂的心路曆程,究竟是怎樣的。
脆皮大學生:“我之前去了三甲醫院,看我的禿頂,那個醫生說,我頭頂的毛囊,已經死絕了,除了植發,救不了了。”
陳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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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囊死絕了,那名醫生說話,還挺不客氣的,哈哈哈哈!!!」
「講真的,看禿頂的醫生,話要是不說的絕對一些,患者總覺得他們還有希望,會不停的追問一些有的沒的。」
「其實他們自己也知道沒希望,但又覺得,自己掏了掛號費,醫生就應該是無所不能的!」
「感覺陳醫生聽到這個理論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態,陳醫生自己都想不到,這種情況下,脆皮大學生居然會對海城大學的校醫院,有信心吧……」
「陳醫生可能都懷疑自己在帝都,而不是在海城了,哈哈哈哈!!!」
「怪不得之前實習醫生來找陳醫生的時候,表現的那麼崩潰,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遇到這種事可能都會有些繃不住吧。」
「實習醫生: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真的沒有這個能力啊!」
「講真的,實習醫生要是可以依靠中藥,解決地中海禿頭,甚至都不需要來海城大學做這個實習醫生了,每天依靠自己的偏方,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
「還真是,真不要小看全國各地,禿頭人士的數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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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對上自己身邊實習醫生求助的目光。
也知道。
這種情況下,實習醫生多半是不準備和脆皮大學生直接交流了。
而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些無奈的輕歎了一聲後。
陳牧也隻是再一次的,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眼前的這名脆皮大學生身上。
等待脆皮大學生後續,驚天地泣鬼神的發言。
脆皮大學生:“不是都說,中醫治不了的,就要去找西醫了嗎?”
“那麼同理可得,西醫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來找中醫,一定也是可以的。”
陳牧麵前。
脆皮大學生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