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幾個女生,拿著幾種藥,手足無措的站在嚴梔的身邊。
看到陳牧後。
幾個女生把藥放在了桌子上,迫不及待的跑路。
陳牧皺著眉頭。
抬手去摸了一下嚴梔的額頭。
“不低於三十八度五。”
“要吃可以降溫的藥。”
有這麼準嗎?
蘇冰冰在陳牧的身後,有些不信邪的找到校醫院的額溫槍。
在嚴梔的額頭處“滴”了一聲。
額溫槍顯示。
三十八度七。
—
「好家夥!隻有零點二度的偏差,陳醫生是什麼人體測溫儀嗎?」
「我們教授說厲害的大夫都可以的,我讓摸摸我多少度,他又說他年紀大了!」
「我現在的反應,和我老婆基本一致。」
「嚴梔發燒,陳醫生怎麼就不打120了?」
「嚴梔是持續性發燒,就算是送到醫院,還是會發燒,當務之急是要幫嚴梔找到病因。」
「陳醫生連自己的工作,都委托給鄭醫生了,這是下定決心要幫嚴梔了!」
「……」
—
陳牧在桌子上那一大堆的藥物裡,快速的找到了醋酸潑尼鬆和退燒藥。
輕輕的扶起嚴梔,讓嚴梔可以靠在自己的身上。
捏開嚴梔的下巴,找準時機。
把藥片送入嚴梔的嗓子眼。
而意識已經不太清醒的嚴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居然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吞咽性的動作。
把藥吞了進去。
下一片藥。
陳牧故技重施。
蘇冰冰在陳牧的身後,看到有些傻眼。
忍不住開口小聲地問了一句,“陳醫生,日常生活中,如果我們遇到意識不清醒的發燒患者,可以學習你剛剛的操作嗎?”
陳牧無語:“學?你有把握不把人噎死?”
蘇冰冰:“……”
好吧。
她沒有把握。
“蘇記者,幫我換一下床單。”
“嚴梔可能需要躺下休息一會兒。”
陳牧單手把脈,確認了嚴梔現在沒有生命危險後,開口道。
蘇冰冰把檢查床上的一次性床單撤掉。
陳牧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在校醫院病曆本上,找到自己之前寫了一半的病曆。
繼續梳理嚴梔的病情。
“第三次住院後,醋酸潑尼鬆的用量增加,並且在七個月之前,根據醫囑,開始服用硫唑嘌呤。”
“四個月前,又因為體內的白細胞減少,開始停用硫唑嘌呤。”
“與此同時,患者再一次出現了高熱的情況,更糟糕的是,患者出現了新的症狀,咳嗽。”
“後續,安排了肺部ct。”
陳牧一邊找嚴梔四個月之前拍攝的肺部ct。
一邊忍不住的開始揪頭發。
他隻是看了一會兒嚴梔的病曆,就已經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也不知道當初負責嚴梔的主治醫生,看到病情依舊沒有好轉的嚴梔。
心裡又是什麼滋味。
“陳醫生,我弄好了。”
蘇冰冰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陳牧一隻手托著嚴梔。
另外一隻手在一堆的檢查報告裡,艱難的翻看著幾個ct袋。
陳牧在蘇冰冰的幫助下。
艱難的把嚴梔轉移到檢查床上。
扭頭看到自己辦公桌上堆著的那些檢查報告,陳牧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蘇記者,麻煩你一件事,幫我去看看慕瑤醫生回來沒有。”
“如果回來了,讓她來我這裡一趟,我需要一個助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