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是一夥兒的啊!
麵對老搭檔對自己的擠眉弄眼。
蘇冰冰不但不為所動,臉色甚至變得更嚴肅。
“陳醫生都說了,退燒針是屁.股針。”
“即便患者是男生,拍攝了,你覺得能播出嗎?”
蘇冰冰以前隻是覺得自己的搭檔可能有些急功近利,可現在隻覺得這個人又壞又蠢。
先不說如果真的拍攝了。
這件事本身,會給當事學生帶來多少糟糕的影響。
不說是因為像是跟拍攝像這種自私自利的人。
根本就不會在乎彆人的人生,會因為他的舉動受到多麼大的影響。
可這個蠢貨完全沒有想過的是。
海城大學雖然脆皮大學生多,但學校方麵給脆皮大學生們提供的各項福利,卻好到離譜。
僅僅是陳牧一個校醫,都能做到把學生的利益和人身安全個人隱私,放在第一順位去考慮。
那麼海城大學的領導層呢?
他們的態度隻會比陳牧更加強硬。
這個蠢貨這種完全不考慮學生個人隱私的拍攝方式,有極大的可能會導致海城大學,冒著賠違約金的風險,也要和節目組取消拍攝合作。
更何況。
如果是他們有錯在先,隻要海城大學的法務團隊足夠優秀。
海城大學方麵。
不僅不需要支付違約金,甚至有極大的可能。
起訴節目組,並且勝訴。
成功解約不說,到時候節目組還需要賠償海城大學金額賠償金。
看到自己搭檔說不出來話的模樣。
蘇冰冰沒有搭理自己麵前的搭檔。
而是扭頭喊了附近的一位紅袖章誌願者。
讓誌願者幫忙護住隱私簾,自己獨自出門了。
兩分鐘後。
陳牧拉開隱私簾。
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留給跟拍攝像。
隻是扭頭看向了守在隱私簾外麵的紅袖章,“我要上樓一趟,你在這裡守著患者,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的,陳醫生!”
-
“東西呢……”
陳牧在校醫室裡翻找了半天。
整個人的心情,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浮躁。
“陳醫生,你要找什麼?”
要去做下一項檢查的嚴梔,路過校醫室門口。
看到裡麵急躁到開始揪頭發的陳牧,還是停住了腳步,探頭問道。
陳牧鬆開自己揪頭發的手,努力讓自己在學生麵前看起來像個可靠的醫生,“我記得校醫室裡,有一個小型的血糖儀來著。”
嚴梔恍然大悟:“那個血糖儀,我有印象。”
“鄭醫生之前幫你拿下去了,後來用完了以後,你又順手給了蘇記者。”
陳牧:“……”
仔細回想了一下。
好像還真是這樣?
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個在校醫室裡看病的病患,都比他這個做校醫的,更了解校醫室內的器械在哪?
腦海中還在不斷的反思著。
身體已經誠實的衝到了一樓。
觀察室裡。
負責觀察患者情況的紅袖章,看到突然殺回來的陳牧一臉懵逼。
陳醫生剛剛不是有事要上樓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說?
還像個精神病一樣,把他自己診療箱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來翻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