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複雜的病例,每年都會彙總,出書。
聽著陳牧的說法。
慕瑤看著陳牧的眼神更震驚了。
抬起手來。
“啪啪啪!!!!”
聽著慕瑤的掌聲,陳牧看著慕瑤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什麼玩意?!
慕瑤這姑娘看起來抗壓能力挺強的啊!
怎麼才在校醫院工作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人就瘋了???
慕瑤:“陳醫生,早上我的老師,在嚴梔的病床前,說了和你幾乎一模一樣的話!”
“也許明年這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拿到寫著嚴梔病例的醫療書了!”
想到早上那一幕。
慕瑤的唇角忍不住上揚,“早上嚴梔還和我說,要是教授的病例書,可以流傳下去。”
“她這算不算是在另外一種角度上,名垂青史了?!”
陳牧沉默了片刻。
開口道:“她的病例可能‘名垂青史’,但她的名字應該不會留下,一般來說,病例書上不會出現患者的名字,隻會寫患者的性彆,還有年紀……”
慕瑤:“???”
好家夥!
陳醫生,你就真的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是吧!
—
「陳醫生,真的不論什麼時候,都在很認真科普了,我哭死……」
「本脆皮大學生剛剛還真的考慮過,有沒有可能用這種方式,在曆史上留下自己的痕跡,看來是沒機會了。」
「前麵那位,有危險想法的脆皮大學生,敢問一句,你是不是海城大學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海城大學的?!你人肉我了?!」
「樓上的大哥隻是知道,海城大學的風水不養閒人,話說下山的道爺呢?看完兒子,能來海城大學看看風水不?」
「……」
—
慕瑤在陳牧的校醫室裡轉了一圈。
開始動手幫陳牧整理那些藥物。
分門彆類。
擺放整齊。
慕瑤:“看這個藥品的消耗量,昨天晚上,海城大學應該有不少的新病例。”
陳牧一邊看電腦裡的記錄,一邊點頭。
“和鄭醫生說的差不多,昨天晚上沒有什麼嚴重的病例,隻不過病例都比較奇葩而已。”
陳牧的話音剛落。
校醫室的電話鈴聲。
突然詭異的響了起來。
陳牧的臉色瞬間糟糕了起來。
他媽的……
不會吧?
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有什麼嚴重的病例,他這才剛上班多久的時間啊?!
嚴重的病例就來了?
真不怪陳牧有這樣的想法,絕大部分的脆皮大學生生病,都是自己來校醫院看診。
或者有信不過校醫院的,來校醫院拿個校醫院轉診單,自己直接打車去醫院急診。
但是……
這種給校醫院打電話的,通常都是患者本人,很難被移動。
陳牧的頭又開始疼了。
可是再頭疼,電話也是要接的:“你好,海城大學校醫院,我是校醫,陳牧。”
“陳醫生!”
“我們是一公寓男寢,二樓,202寢室的!”
“能不能麻煩您來一趟我們寢室看來,我室友意識不太清醒,人可能出事了……”
打電話的男生,聲音都是顫抖的。
陳牧歎了口氣:“同學,你記一下我的手機號,我現在出診,你在路上和我說一聲你室友的情況?”
“好的好的。”
—
把求助電話轉移到了手機上。
陳牧拿著手機。
慕瑤和蘇冰冰拿著陳牧的診療箱和校醫院的擔架,快速的下了樓。
陳牧毫不猶豫的,上了何司機的車。
報了地址以後,繼續詢問打電話求助的同學:“可以先和我說一下,你室友昏迷之前的情況嗎?”
“我需要了解一下患者的病因?”
手機那邊的男生聲音還在顫抖:“我們寢室昨天晚上出去喝酒了,這家夥非得和我們證明一下,自己一個人可以喝兩瓶白酒……”
陳牧:“……”
男生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們誰也攔不住,這家夥喝了兩瓶白酒以後,酒喝多了……”
陳牧:“多少度的白酒,一瓶多少毫升,還有記憶嗎?”
男生:“有的,有的!五十三度的白酒,一瓶五百毫升!”
陳牧:“……”
很好。
一個人喝了兩斤五十三度的白酒。
也是個狠人了!
男生說到後麵,聲音裡已經隱隱有了哭腔,“早上,他雖然還在吐,但是人起碼還是有點意識的。”
“我看到他還不清醒,還不能去上課,就想著說,用一下我們老家的土法子,讓人清醒一下。”
陳牧:“敢問,你老家的土法子是?”
男生的聲音瞬間小的和蚊子一樣:“我們老家說,喝多了不清醒沒關係,再喝點透透就好了……”
“我早上又去給他買了瓶白酒,給他灌了半瓶……”
陳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