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跟韓塵搞好了關係,好處是不可限量的。
往小一點說,以後從他那裡買畫可以便宜,往大一點說,可以保自己家宅安寧,甚至是提高社會地位。
畢竟,像韓塵這樣的畫家,整個畫家也就這一個而已。
想到這裡,他使了個眼色。
不用他說話,已經有四五個家丁跑了過來,直接把陳卓按在了那裡。
“你們……你們想乾什麼?”
陳卓吃了一口塵土,含糊不清地說道。
“乾什麼?讓你漲漲教訓!我不管你是哪裡的代理人,總之這裡是臨江,由不得你作威作福。”
說完,使了個眼色。
幾名家丁會意,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幾名家丁全都膀大腰圓,力氣也大,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陳卓的身上。
剛開始,陳卓還在嚎叫,最後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幾名家丁都打累了,錢遠橋這才揮了揮手,“行了。”
而此時的陳卓,早就已經奄奄一息。
“韓先生,裡邊請。”
錢遠橋不再理會他,向韓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而,兩人剛要離開,陳卓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又撲了過來,含糊不清地說道:“韓先生,求您解除我的封殺吧,求您了。”
此時,他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了,兩隻眼睛都已經封了起來,嘴裡的牙齒剩下的恐怕也不多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韓塵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罷了,我原諒你了,你的封殺也解除了。”
“真的!”
陳卓大喜過望,又????磕了好幾個響頭。
頓了頓,又說道:“一會兒我還要去拜訪許燦明先生,到時候,能不能請兩位聯名傳個話?讓其他老板不要跟我為難了?”
此時他卑微的樣子,簡直就像一條哈巴狗。
韓塵笑了笑,說道:“不用了,許燦明那邊,我會去打招呼的,你不用擔心。”
說完,轉身進門。
陳卓則是徹底呆在了那裡。
韓塵認識錢遠橋,還在情理之中,畢竟錢遠橋隻是臨江商會的會長而已,而韓塵也的確很有錢。
可是許燦明不一樣啊,他可是玻璃大王,在實體行業首屈一指的大佬。
甚至有傳言,他才是華夏的隱形首富。
韓塵連這種大佬都能使喚?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的酒店,同時心裡也打定了主意,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跟韓塵作對了。
“陳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隔著很遠,便有一人快步跑了過來。
陳卓抬頭一看,隻見來者不是彆人,正是白子萍,忍不住歎了口氣,“本韓先生打的。”
“韓先生?韓塵?”
白子萍頓時尖叫了起來,“真是豈有此理,陳公子,你不要著急,我馬上就找人給你報仇,我非把韓塵的皮給剝下來不可。”
“不要,不要。”
陳卓聞言,頓時嚇了一跳,他好不容易才求得韓塵原諒,如果再去惹麻煩的話,自己這條小命,非得交代在這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