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也不是，走也不是，彆提有多尷尬了。
衛子萱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她正要從小雲的身上下來，卻感覺到腰肢被一雙大手給死死抱住。
“放開我呀。”
衛子萱扭捏著說道。
“我偏偏不放。”
韓塵嘻嘻一笑，隨即轉頭對衛子蝶說道：“過來。”
衛子蝶的身子顫了一下，卻沒有動彈。
見狀韓塵有些不開心了，“怎麼，離開幾天之後，連規矩都不懂了？”
聽了這話，衛子萱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埋怨道：“你怎麼能跟她這樣說話呢？太沒禮貌了。”
韓塵笑了笑說道：“衛子蝶沒有告訴你嗎？其實她跟我也有婚姻之約，隻不過悔婚了，後來她又決定回到我的身邊，做我的奴隸。”
聞聽此言，衛子萱瞬間張大了嘴巴，轉頭問道：“子蝶，他說的是真的？”
衛子萱不是傻子，早就覺察到韓塵和衛子蝶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
她也曾旁敲側擊的問過幾句，可是衛子蝶卻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肯說。
因此此時聽到韓塵的話後才會如此驚訝。
衛子蝶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所以猶豫了片刻之後隻好點了點頭。
“好啊，你們騙的我好慘啊。”
衛子萱在韓塵的肋下用力捏了一把。
“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笨。”
韓塵笑了笑，說道：“反正大家早晚都是一家人，你生什麼氣。”
說完又對衛子蝶招了招手。
衛子蝶猶豫片刻之後，還是低著頭走了過來，俏生生的坐在了一旁。
說是坐，其實也就屁股稍微挨了一些沙發而已。
韓塵更加不會客氣，直接將腿放在了她的腿上，用命令的口氣說道：“給我捏。”
“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人呢？”
衛子萱大聲說道。
“你覺得我是在欺負她嗎？那你是不知道她之前對我做了些什麼，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韓塵哼了一聲說道。
衛子萱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因為她知道，韓塵認準的事情也是不會更改的。
衛子蝶自然也不敢違抗，隻好開始幫韓塵捏腿，眼眶一紅，眼淚啪嗒一下掉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內心十分委屈。
可是轉念又一想，若不是韓塵幾次三番的幫忙，自己早就死了，自己的弟弟也早就被賭場的人殺掉了。
自己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也沒有其他奢求，隻要後半輩子能守在韓塵的身邊，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可是被衛子萱這麼看著，她還是不免覺得有些尷尬。
“這才乖嘛。”
看到衛子蝶順從的樣子，韓塵這才微微一笑，用力捏了捏她的臉，“你這小賤人就是喜歡彆人欺負你，對不對？”
聽了這話，小芬頓時感覺到一陣羞恥。
說也奇怪，在羞恥之餘，她的確感到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很酥爽。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感覺自己的確就像韓塵說的那樣，非要被彆人折磨之後，才感覺到爽。
或許，自己真的天生就是個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