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很不服對方,算是江都市有名的紈絝子弟,都各有背景,互相奈何不了對方。
今天楊勇打上門來,卻吃了一個癟,心裡很不是滋味。
就在此時,一道悠悠的聲音響起:“這幅字,最少是三年前寫的,永清先生應該沒有食言而肥。”
聽到這話,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齊齊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見到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之後,均是笑了。
楊勇哈哈大笑:“林二爺,你這位客人說話,口氣可是有點大啊,居然說這是三年前寫的字。”
“怎麼,難道這會是真的?”
林景園也是吃了一驚,他也沒有想到韓塵居然還懂字畫,不過出於對韓塵的信任,他也跟著自吹自擂:“那是自然,這小兄弟彆看年輕,可卻很有能耐。”
“和一些將日子活在豬身上的人比起來,算是強多了。”
楊勇很憤怒,看向林景園的眼神,透露著一絲凶光,場中氛圍有些凝固了。
李遠、焦鹿到沒有什麼,反倒是有些期待,可是虎哥卻眉頭緊皺,不願意摻和進林二爺的一些私事之中。
阿念也有些瑟瑟發抖,在場的都是大人物,她的靠山是韓塵,未必能得罪得起對方。
她可不願意韓塵出現一點意外。
古老這時候適時開口,打斷了兩人的對峙,他詢問韓塵:“小兄弟,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不妨說說看。”
韓塵笑道:“你們看這字畫的筆跡,隱隱能透到紙背麵,這說明這幅畫是存放在潮濕的地方,三年時間,才能將墨跡滲透成這個形狀。”
“還有這印泥,也是如此道理。”
“所以我才敢如此篤定,說這一副字畫,是存放了三年之久。”
聽到韓塵如此說,古老也好,古清也罷,均是齊齊看向那一副書法,兩人看了半天,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古老哈哈大笑:“永清先生已經八十有餘,一年前立下誓約從此不再書寫字畫,絕無可能食言而肥。”
“他是一個高風亮節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區區蠅頭小利,就玷汙了自己的名節。”
“韓塵小兄弟能及時替老朽斧正,甚是感謝啊。”
“不過現在的年輕人,能懂字畫的人確實是不多,你有如此能力,當真是讓人驚訝。”
韓塵笑道:“我的兩個師傅精通各種千奇百怪的東西,區區字畫,也在研究之中。”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逼著寫字,那時候感覺還真是苦。”
聽到韓塵如此說,林景園很驚訝:“你還懂書法?”
“不錯,懂一些。”
林景園這下真的吃驚了,趕緊吩咐管家,道:“去取文房四寶來,讓韓塵先生儘興題詞,讓我也開開眼界!”
聽到這話,古老和古清這對爺孫頓時臉色一囧,卻不好說什麼。
倒是楊勇,很不客氣:“哈哈,你要笑死我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你居然讓人家題字,可笑可笑。”
“你不知道隻有成名的書法家,才有這個資格嗎?”
李遠、焦鹿也覺得有些不著邊際,雖然他們認可韓塵的戰鬥力,可是寫字作畫這可是文人的標配,怎麼可能輪到韓塵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