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華夏人,真是豈有此理。”
亞當斯咬著牙,顯得十分氣憤。
雖然撕毀證書,也不能否認他諾獎得主的身份,但對他的聲譽,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誰豈有此理?明明是你輸了不認賬!”
白冰也跟著過來湊熱鬨。
“你……”
亞當斯似乎想罵一些臟話,卻突然忍住了,眼睛一轉,望向了病床上的白老爺子,笑道:“此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你就算把他救醒,也隻是暫時的,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死。”
此言一出,剛剛還熱鬨的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尤其是白家的人,當即就哭出了聲音。
白老爺子卻十分豁達,擺了擺手,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活了這麼久,早就夠本了,更何況,今天見到了韓塵,也了卻了我最後的心願。”
說到這裡,他一把握住了韓塵的手,眼含熱淚。
“爺爺,您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韓塵笑了笑,拿起白老爺子的手指,隨即一針戳了下去。
噗嗤!
白老爺子中指被紮了一個小孔,鮮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就像是破裂的水管一樣。
“韓塵,你想乾什麼?”
一旁的白凝已經被嚇壞了。
“閉嘴,我是在跟爺爺治病。”
韓塵沉聲說道。
“哪有這麼治病的啊!”
白凝見地上已經撒一了灘血,急得眼淚都差點掉下來,連忙讓人過來阻攔。
可是韓塵卻不為所動,接著又將白老爺子的十根指頭全都挑破,鮮血如同花撒一般噴了出來,在雪白的牆上勾勒出一幅極為血腥的圖案。
在場的人,有一大部分都是醫生,終日跟鮮血打交道,可是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啊,一個個都被嚇得默不作聲。
過了足足一分鐘,韓塵這才將白老爺子身上的銀針一一拔掉。
說也奇怪,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傷口的血一下子就止住了,甚至連傷口都消失不見了。
“爹,你怎麼樣了?”
白子健見父親不說話,連忙小聲問了一句。
白老爺子不答,而是坐到床邊,顫巍巍站了起來。
“爹,您好了!”
見此一幕,眾人無不大驚。
他們都知道,白老爺子已經臥床二十多年,幾乎請遍了名醫,都束手無策。
結果沒想到,被韓塵紮了這麼幾下,竟然就能走路了。
白老爺子更是麵露狂喜之色,剛想張嘴說些什麼,卻化為了哽咽。
“不可能,這不可能!”
一旁的亞當斯就像是見鬼一樣叫了起來。
剛剛他仔細檢查過白老爺子的身體,明明就已經行將就木了,怎麼可能突然站起來呢!
他不死心,連忙拿出聽診器給老爺子檢查,結果發現他心跳有力,呼吸有節奏,一點都不像個病人,甚至比年輕小夥還要厲害。
“韓神醫,這是怎麼回事啊?”
郝成同樣是一臉詫異之色。
他不隻一次的檢查過白老爺子的病,當然對他的情況很熟悉,彆說是治療了,他連對方得了什麼病都不清楚。
韓塵笑了笑,說道:“白老爺子在二十多年前受了重傷,本來是必死無疑的,是有人用九曲靈參給他續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