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又說回來,在聽到這句話的那瞬間,王豹的確感受到一股熱血湧上頭頂。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難道姓溫的天生就是地下皇帝嗎?還不是一拳一腳打出來的!
他既然可以,那我為什麼不可以!
想到此處,王豹一咬牙,“好,反正我這條命是大哥您給的,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看到他如臨大敵的樣子,韓塵也不禁一笑,“彆那麼緊張,區區一條老狗,還翻不起什麼風浪,隻要讓我知道他住在哪裡,我一夜之間就能殺了他,永除後患。”
王豹想了想,說道“最近二十年來,溫侯一直深居簡出,很少露麵,連一些大佬想見他一麵都難,更不用說我這種小角色了,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查到的。”
“好,我等你的消息。”
韓塵點了點頭,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
王豹也沒耽誤時間,直接下車,消失在黑夜之中。
韓塵正要回家,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哪位?”
韓塵問道。
“韓塵,你把我女兒弄到哪裡去了?”
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大十分尖銳的聲音,差點把韓塵的耳膜給刺痛。
耳朵裡嗡嗡直響,對方似乎一直罵了一些臟話,但韓塵卻一句都沒有聽清。
等耳朵漸漸適應了,韓塵這才不耐煩地問道“你誰啊,你女兒是誰啊!”
“哼,少給我裝蒜,我女兒是劉馨兒。”
對方氣勢洶洶地說道。
聽到這裡,韓塵這才終於知道,原來對方是自己名義上的舅媽,趙盼盼。
趙盼盼沙啞著嗓子說道“你彆不承認,馨兒的好朋友親眼見到她跟你上車離開的!你這畜生,你究竟把她怎麼了。”
說到這裡,她竟哭了起來。
韓塵則是忍不住撇了撇嘴,“虧你還有臉找我興師問罪,你知不知道,你那個寶貝女兒,竟然夥同彆人設局,想要害死我。”
“胡說八道!”
趙盼盼的聲音再次提高幾個分貝,“我們家馨兒是個乖乖女,怎麼會害人呢?而且,你算個什麼東西,她為什麼要設局害你,圖你什麼?”
韓塵懶得跟她浪費時間,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實在不想跟這門親戚有什麼關係了。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但韓塵卻沒有多少睡意,而且林家也沒人,他回去也沒意思,便就近去了一旁的ktv,隨便點了幾瓶酒,兩個果盤。
服務員的服務很周到,韓塵直接給了他一遝鈔票做消費,具體是多少錢,他也沒數。
“先生,請問你是要金魚還是要木魚?”
服務員一見到錢,眼睛瞬間直了,突然神秘兮兮地問了一句。
“什麼金魚木魚?”
韓塵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先生是第一次啊。”
那服務員笑了笑,說道“金魚就是隻能看不能摸的,木魚就是能看也能摸,任由你擺布而不會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