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冒險,可她沒辦法給前兩者足夠豐厚的薪酬,但凡他們中有一個願意接受股份,少要點工資,她毫不猶豫就要了。
可人家也不想給她這boss空手套白狼的機會,所以被逼剩下一個選擇。
晚上九點了,不知道對方睡了沒。
蘇小菜速戰速決,打電話給對方。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你好,請問你是餘海茗嗎?”
對麵傳來一把清爽的男音:“我是,我是餘海茗,你好,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我姓蘇,季理介紹我來找你的。我想創立一家遊戲公司,需要經理人。”
街頭的長椅邊,蹲著一個短發男人。
燈光下的他有點可憐,他擦擦凍得流鼻水的鼻子,立即道:“你要雇我做經理人?你知道我的條件吧?”
他來首都星兩個月了,還沒找到工作,不是沒老板聘他,而是他提出不現實的條件、
他隻接受客戶上門和網絡視頻談話方式。
可老板肯定不允許員工這麼宅。
你是乙方,不是甲方,甲方才是爸爸,哪有爸爸整天找兒子然後送錢的。
很自然的,餘海茗老樣子的住在逼仄的籠子房,不到睡覺時間不回去,站街頭思考人生。
認識季理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他為了賺點錢過活,在大集市擺攤賣點手工品,標價不議價,不跟人講價。
季理來買了兩個。
餘海茗這人吧,宅是宅,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口齒伶俐。
季理穿衣打扮都非常有質感,一看就是大魚。
餘海茗沒皮沒臉的毛遂自薦,問季理有沒有職位適合他,要不要聘他。
還從背包拿出一遝證書,證明自己的實力,並且說明自己的要求。
季理當時好奇地問了他很多問題,並且要了他的簡曆。
可之後就沒有音訊了。
結果一個月後的今天,真的有老板來電。
蘇小菜:“我知道你的條件,我是做遊戲的,不需要你見什麼客戶,隻需要你維持一間公司的正常運行就行。”
“可是,我不懂遊戲的事情,特彆技術方麵,交給我,不怕出岔子?還有,老板是要新建公司的話,有資金嗎?我這邊肯定不能提供幫助。”
“你是管理,我才是技術員,技術方麵不用你擔心。資金我這邊也有人願意出資合作。”
蘇小菜又道:“如果你願意,我這邊也提一點要求,可能有些為難你。因為我沒空,需要你幫我跑腿辦公司證件,弄資質,這一個月,因為我要出外,你能做嗎?能做,我們明天見一麵。”
餘海茗當然答應啦,他不想住籠子房了,裡麵的人太複雜,睡覺還喜歡打呼嚕。
不就是前期忙一點嗎?他可以。
有老板願意請他,答應他條件,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我
餘海茗不再在外麵逗留,回去睡覺,早睡早起約老板。
但他的睡覺過程並不順利
籠子房內有個老大,霸道得很,看見餘海茗回來,開著玩笑要他鑽褲襠。
不鑽就打他。
士可殺不可辱,正因為餘海茗不是那種委屈自己,能徹底丟下尊嚴的人,才那麼難找工作。
他不可能鑽彆人胯下,“滾!”
“小白臉,給臉不要臉。”
餘海茗噴道:“死黑鬼,又醜又臭,滾遠點,看到你就煩。”
“你敢罵我?不想在這裡混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鳥樣,哪有老板那麼傻,聘用你這種怪胎。”
餘海茗對工作條件的要求在籠子房這邊出了名,每個人看不慣他,這麼窮,還這麼自信。
好好找份工作,等有錢了,不就可以實現自己的美夢了麼。
沒人明白餘海茗的堅持,他隻是覺得,這麼小小的條件,都要讓步,以後會讓步更多。他要是擅長寫作或者畫畫,早就從事這種宅家職業了。
雙方嘴上不饒人,最終隻能拳頭解決,一個老大,自然有手下。
餘海茗一個打兩個,仗著打架經驗豐富,餘海茗贏了,但臉上掛彩。
臉上掛彩,明天怎麼昂首挺胸見老板。
餘海茗超生氣,氣得拿了隔壁一位老哥的雞毛撣子,瘋狂對著“老大”輸出。
“我明天要見老板,你把我臉毀了,是人嗎。”
“讓你欺負人,讓你想欺負我。”
“要是我麵試沒通過,你死定了。”
餘海茗咆哮,重重打下去,打得“老大”跳腳求饒。
“餘老大,老大,彆打了,我喊你老大行了吧,我再也不敢了。”老大變小弟,壯漢混混想不通,一個白淨小夥子,
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雞毛撣子打折了,餘海茗心頭氣還沒消,指著壯漢的鼻頭道:“明天老子前程斷了,你腿也要斷。”
賠了錢給雞毛撣子的主人,餘海茗氣呼呼地去睡覺。
兩位小弟縮著脖子,對雞毛撣子心有餘悸,同時又懊惱,天天上班已經夠累了,乾嘛要惹這殺神。
果然籠子房的人,話不多的,都狠。
餘海茗就是其中狼滅。
……
第二天一早,蘇小菜收拾行李,其實她沒什麼要收拾的,小丸子她沒留給星淼,去哪都要帶著。
星淼留在宿舍裡測試遊戲,餓了可以去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