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學生這麼多,自信的人不少,像蘇小菜那樣自負的,恐怕就那麼一兩個。
吳卿卿附和著蘇小菜,使勁點頭,師傅很棒,機甲更棒。
她必須更努力,在師傅麵前多表現,說不定能求一架新機甲。
星淼:腦殘粉無疑,沒救了。
距離開學還剩五天的時候,新生們鉚足勁使用積分,發誓要到各個場地溜達,玩耍一遍。
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大波學長學姐也在返校,他們盤算著來蹭學弟學妹的積分,這時候的學弟學妹最大方。
這也是建立新舊屆“深厚”友誼的關鍵,屬於軍培的傳統。
但這項團體活動並不包括蘇小菜宿舍的四人。
她們四人早就把積分揮霍一空。
最後五天,吳卿卿的訓練室,變成她家給她購買的一套彆墅地下室內。
吳家的人嘴上說要給吳卿卿教訓,該給的物質享受半點沒少。
吳卿卿隻不過跟家裡人吐槽了一下積分不夠用,傭人立即送來鑰匙。
這份待遇,怕是很多豪門家庭的兒女都無法享受到。
……
這天,四人彙聚一堂,表情嚴肅。
“怎麼辦?”吳卿卿表情愁苦。
馮婉莎往桌上一拍,放上兩張紙,“你們要的資料都在這裡。”
“就這些了嗎?”蘇小菜左右看了看,眉頭蹙緊,沉聲道:“光這些解決不了問題根源。”
星淼抽動嘴角,這麼大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欠了幾百萬債務。
齊聚一堂,隻是為了蘇小菜的積分問題。
開學後,搞積分迫在眉睫。
馮婉莎把往屆能拿積分的所有項目列舉出來。
農學院隻有一屆,能拿到手的積分項目不多,上屆學生並沒有突出貢獻,所以不能做太有效的參考,最多積分的那名學生,得了五百積分。
若隻考慮農科院的學習,五百積分自然是夠的,但開學後就不能輕易出校門了,吳卿卿的訓練很可能被逼間斷著來。
積分無法交易,隻能代付。吳卿卿的實力還沒達到能夠供應蘇小菜積分使用的程度。
“你可以給我們機甲設計班的論壇解答題目獲取積分。”馮婉莎大膽假設。
蘇小菜很怕自己暴露太多,以至於賺大錢的機會泡湯。
“不成。”眾所周知,機甲設計班的學生是學校學習最牛的一群人,鑽研精神自成境界。
隻要進入狀態,其專注力,尋常人難以撼動。
從鬆口給馮婉莎解決難題的那一刻,蘇小菜就怕了。
有你一個已經夠我頭痛了。”
馮婉莎委屈對手指。
吳卿卿:“開學你可以開通賬號,在模擬艙內打大學聯盟的機甲師,每局可以贏對方一積分。”
又是一個餿主意,“像我這麼厲害的人,贏他們的積分就是在欺負小孩。”
“你是不是忘記自己剛過十六歲生日。”星淼提醒道。
就在兩天前,蘇小菜過了十六歲生日。
十六的身體,成年人的靈魂,實在做不到那麼無恥啊。
“算了,我去看看我的菜,船到空間站自然直,說不定就能想到辦法。”
第一次正式宿舍主題會議結束。
伴隨吳卿卿哀怨的目光,蘇小菜溜去田裡。
吳卿卿也想跟去,奈何今天她媽媽來看她,說有宴會要她參加,指名她一定不能滿身大汗出席,必須早早去做造型。
這是她擁有彆墅自由使用權的代價。
在吳卿卿鬱悶去宴會途中。
蘇小菜在田間跳大神的視頻被好事者捅出去,並且點明了拍攝地點是軍培大學的實驗田之一。
軍培的學生中,網上衝浪的人不少。
大學生最能整活。
看到後,他們把視頻剪下來做成表情包,並發給農科院的教授觀看。
農科院教授當即噴了,“這哪來小皮猴?”
軍培又要出名一回了,出圈到搞笑界。
笑著,農科院導師把表情包發給機甲院的教授,以為是哪個機甲係的小子無聊搞出來的笑料。
農科院上一年沒出成績,已經給人嘲笑了好幾回,這不,他也能笑話回去了。
收到視頻的五位機甲係教授:“……”
他們第一印象,也覺得是係裡的小崽子們搞出來的花樣。
當即又把視頻發到自己學生那裡,問這是哪個學霸搞出來的新鮮玩意,他們要捉出來揍一頓。
問來問去,沒人知道。
直到農科院的人出來解答,“她是我們農科院的蘇小菜,人有點嬌氣,種地全靠機器,她那高貴的手和腳,沒怎麼碰過泥土。那天她獻醜,我們無意間拍下來了。不知道老師有沒有看到,如果有看到,還是儘快去終止她的丟人行為吧。”
機甲係的同學:“……”
敢這麼跟教授說,他們死定了。
一個“高貴嬌氣”的女孩子都能把這麼醜的機甲開得那麼秀,還是農科院的。
想象不出教授會怎麼罵,他們跪著聽訓都消不了教授的怒火。
還有就是,農科院覺得丟人還發上網?
既然教授都問了,他們不回複不好,隻好反饋回去。
教授的看法跟學生截然不同。
本來他們以為這個學生的視頻經過處理才做出來的,有炫耀的成份。
結果你告訴他,是種田的學生在田間跳大神,被同學無意拍到,連本人都可能都不知道這個視頻存在?
也跟機甲係毫無關係?
那機甲展現出來的輕盈和複雜動作已經可以比肩很多高學年的學生了,甚至超出了他們的水平。
如果真有天才學生去了種田,將是機甲係最大損失。
近年來,外族入侵頻繁,經常發生戰爭。
有戰爭,代表有軍功。有軍功,代表權力。軍校往戰場輸送人才,向來競爭很大。
競爭代表著利益爭奪,想和平解決問題,賽事自然而然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