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紀究竟想做什麼呢?
待在這片和木葉差不多大小的空間裡,宇智波止水一直試圖揣摩她的想法,但都沒有結果。
因為,他們完全隔絕在這個地方,不能得知佐紀的信息。
偶爾的偶爾,宇智波止水會跑到她和鼬訓練的那片樹林裡去——不,應該是佐紀投影出來的樹林,試圖她說話。
“真厲害啊,佐紀的萬花筒,居然能夠讓大家像活著一樣生存。”
“如果能投影出這些的話,那也一定能聽得到我在說什麼吧?”
可惜都沒有結果。
可能是因為死的早,滅族那晚,止水度過了剛死的混沌期,他是意識清醒的。
佐紀的慘狀他當然看見了,因此比懵懂的族人更知道發生了什麼,更加擔心佐紀的情況。
“謝謝你一直為我們堅持,但是,我和富嶽大人,美琴夫人,都更希望你以自己為優先。”
“萬花筒是把雙刃劍,大家也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了……”
林林總總,總是沒有回應。
直到美琴夫人的哭泣。
大家就地取材,新建了居住的居所。宇智波富嶽仍是族長,和妻子共同居住,止水就住在他們隔壁。
當然有叛逆者反對,殺了大家的就是族長之子鼬嘛!
奈何武力懸殊——打不打得過宇智波富嶽是一回事,最強戰鬥力的止水是堅定站在宇智波富嶽這邊的。
有他在前麵周旋,根本用不上宇智波富嶽出常
“再說一遍那天的場景吧,止水。”在日複一日的壓抑中,從來堅強的族長夫人終於忍不住再次落淚。
上一次是止水偷偷和族長夫婦說起自己猜測的時候,即宇智波們都在佐紀的萬花筒裡。
長子已經為了什麼家族村子聲名狼藉,弑親叛逃,一生不得安寧,如今還要搭上本以為可以安度餘生的幼女,這樣落在孩子身上的磨搓,可比直接殺了這個母親叫她難過。
宇智波富嶽也形容疲憊,用眼神詢問這個滅族夜唯一清醒的人。
“鼬,那天哭了……也不知道佐紀看到沒有。”
他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看到鼬和一個麵具人走了,現在想起來隻有好友濕潤的眼睫毛。
止水張了張嘴,不忍說起了佐紀:“然後佐紀覺醒眼睛的時候,忽然就渾身流血……說實話,我現在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活著的。”
無論怎麼想,都是查克拉透支吧?
一般的寫輪眼就已經很燒查克拉了,更何況萬花筒,止水本人最清楚是什麼體驗了。
唯一叫他堅定佐紀還活著念頭的,隻有進來那日的空白變樹林。空間的主人還有意識操作這些的話,活著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宇智波美琴還在哭,淚水實在止不住,哪怕止水一直盯著桌麵花紋不動,她也直接告了聲失禮,移步到隔間去哭了。
“繼續說你的猜測吧。”宇智波富嶽仍然氣勢沉穩,仿佛鎮定,隻要不看他緊握發白的雙手。
“……是。”止水於是繼續:“目前出現的植被都是木葉存在的,阿秀那邊發現了些藥草的作用和現世不一樣,應該是佐紀記錯了……”
隔壁的小桌子上忽然出現一碟蛋糕,宇智波美琴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定定看了這份奶油蛋糕一會,突然噔噔噔跑了回去。
“親愛的——你看1向來優雅的宇智波夫人不顧儀態,捧著蛋糕就衝了進去:“這個口味——我沒有買過1
宇智波愛甜,美琴也不例外,宇智波裡裡外外的甜品店沒有她不知道的。
偶爾作為族長夫人出去辦些不重要的事,她就會帶著佐紀一起去喝茶吃點心,順便蹲一下鳴人。
現在想想,那孩子不會就是察覺到了她對鳴人的關注,才在某日突然說要出外麵交朋友的吧?
“這個是新品!你知道嗎——”
這話語無倫次亂七八糟,但屋內的差不多都是一家人了,十分了解彼此的生活習慣,怎麼會不知道宇智波美琴想表達什麼?
“埃”宇智波富嶽終於鬆了些眉頭:“佐紀還精神就好。”
“那會不會是沒辦法和我們說話呢?這孩子還真是會叫我們擔心……”美琴挖了勺蛋糕吃了:“巧克力……是叫這個名字的味道嗎?好甜啊!親愛的,藹—”